正當蘇銘還要說些什麼,麵上露出詫異之色,啞然失笑,“道長,我那弟子來了,還請道長代為隱瞞,不要讓他知曉我來過這裡。”
馬鈺一愣,將真氣運到耳邊經脈,聽到遠處奔襲而來的腳步聲,輕輕點頭“貧道曉得。”
蘇銘朝他抱拳行禮,腳尖輕點,身形飄飄從懸崖另一側離開了,馬鈺探頭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感慨,此人之輕功不下於我全真教的金雁功。
……
翌日,郭靖正在練功,華箏的聲音突然響起,“郭靖,快來,快來!”
郭靖回過頭來,見她騎在匹青驄馬上,一臉焦慮與興奮的神色。
“怎麼了?”
“快來看啊,好多大雕打架。”
郭靖搖搖頭,不想去,“我在練武呢。”
華箏輕輕一笑,發出銀鈴般的清脆笑聲,“練不好,要給師父罵了是不是?”
郭靖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華箏上前拉起他的手臂,“那些大雕打得真厲害呢,快去瞧。”
郭靖少年心情,躍躍欲動,不過想到自己正在練武,猶豫片刻,還是拒絕了,“我不去。”
華箏皺了皺鼻子,有些生氣,甩開他的手臂,“我自己不看,趕著來叫你,你不去,以後彆理我!”聲音驕蠻,帶著青蔥少女的吵鬨。
“你快去看吧,回頭你說給我聽也是一樣。”
華箏更生氣了,撅起小嘴,閃亮的眼眸瞪著郭靖,氣鼓鼓的說道:“你不去,我也不去。也不知道是黑雕打贏呢,還是白雕贏。”
郭靖腦海裡有了畫麵,反應過來,問道,“就是懸崖上那對大白雕和人打架嗎?”
華箏依然生氣,但還是噘著嘴回答,“是啊,黑雕很多,但白雕厲害得很,已啄死了三四頭黑雕……”
在鐵木真營地附近有一座懸崖,懸崖上住有一對白雕,身形奇巨,比尋常大雕身形大出倍許,是罕見的異種。雕羽白色本已稀有,而雕身如此龐大,蒙古族中縱是年老之人,也說從所未見,都說是一對“神鳥”,愚魯婦人竟向之膜拜。
郭靖聽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牽了華箏的手,一躍上馬,少男少女靠的很緊,華箏被郭靖攬在懷裡,撅起的小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揚起來,眉眼彎彎仿佛月牙。
而郭靖一心想看白雕黑雕打架,對此沒有絲毫察覺。
很快,兩人共乘一騎,跑到懸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