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上的對手心不知道能黑到哪裡去,除了雇傭裡世界的殺手明目張膽的除去目標,也可能請非法的詛咒師暗中作梗。
而財閥世家也會擁有保護自己的咒術師,就像和律所簽合同一樣。
赤司征臣被詛咒了,赤司雅治能看到一隻形態似蘑菇的咒靈籠罩在他頭上,這場麵一點兒都不好笑,反而惡心恐怖到令人膽寒。
多麼可怕的人心,惡毒到對一條生命下去詛咒。
赤司雅治眸光晦暗的盯著那隻咒靈,它延伸的觸須戳進了赤司征臣的腦袋裡,看上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東西。
征十郎正趴在母親身上哭,而征臣也沒有阻止他,這可能是他唯一能放縱的時間。
雅治覺得赤司征臣的眼神很怪,這應該是受了咒靈的影響。
他試著對那隻咒靈下達命令,試著讓父與母吃掉它,但他們發現那隻咒靈好像沒有實體,虛無縹緲的浮在那裡,對任何東西都沒有反應,雅治也對它沒轍。
所以雅治拉了拉赤司征臣的衣角,開門見山的低聲說道,“先生,您被詛咒了。”
***
連傷心的時間都沒,赤司家又開始為家主被詛咒的事情操心。
赤司征十郎拉著雅治的手,他們這些小孩兒被趕去了一邊,因為征臣不想讓剛剛失去母親的征十郎再擔心他。
“父親去處理工作嗎?”被搪塞了不合理的理由,赤司征十郎為父親的冷漠感到心驚,“他這個時間處理工作?”
夫人的後事由屬下辦理,而赤司征臣人沒影了。
“我無法理解。”赤司征十郎咬得嘴唇發白,他幾乎產生了動搖,“我父親不是這種人。”
這真是接二連三的打擊,赤司雅治沉默了一會兒,決定告訴他實情。
“先生怕你擔心,因為你已經很傷心了。”
而赤司征十郎是有權利知道家人的苦楚的。
“他被詛咒了。”
這事情很嚴重。
詛咒的性質也尚不知,可能是危害身體健康,可能是擾亂精神等不定因素,也可能對身邊的人產生威脅,而赤司征十郎身為征臣的兒子,是最可能被連帶的那個。
“他在保護你,如果連你也被詛咒,連你也失去,他就什麼都不剩了。”
這個家就散了。
赤司征十郎默然的凝視著雅治。
“你能看到嗎?”
“我能看到。”
“我竟然有些羨慕你。”
“……”
赤司雅治看著他通紅的眼睛,伸手將他攬進懷裡,“睡吧,明天還要悼念夫人。”
屋裡亮著微弱的燈光,無聲的安慰比什麼都有用,赤司征十郎聽著他的心跳,汲取溫暖一般蹭了蹭他的胸膛,閉上眼輕聲嗚咽起來,
“雅治,我不想父親有事。”
“他一定不要出事。”
***
咒靈聽不到征十郎的祈禱,赤司雅治兩天後從那嶽先生那得到了結果,
“除不掉。”那嶽先生的眉眼間滿是疲憊,“他們說這詛咒起碼是特級,而現在國內還沒有一個特級咒術師,五條家有一個新生的六眼,但是他還太小了,還沒開發出什麼術式,現在就是在尋找是誰下的詛咒,希望從他那裡能得到進展…但……”
希望渺茫。
如果找不到,赤司征臣就一直攜帶詛咒而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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