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公園外,一輛奔馳SUV停在路邊。馬子成癱坐在裡麵,等得有些不耐煩。
“嗡嗡~”
這時,刀疤臉打來電話。馬子成接通,剛要訓斥一頓,卻沒想到刀疤臉率先開口了。
“少爺,任務失敗。來了一個武者,我四個兄弟都被剁了手,還說要挖我的眼睛,而且他還罵您,不把馬家放在眼裡!”
馬子成一愣,瞬間火冒三丈:“我靠,很久不見這麼囂張的人了,魔都這地方這種地方的武者就敢不把金林馬家放在眼裡,還敢剁手?!老子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傅昌,直接把車開進去!”
馬子成掛斷電話,直接對司機兼貼身保鏢的傅昌下令。
“是,少爺。”
傅昌應一聲,旋即啟動,踩油門。
“嗡嗡~”
SUV的發動機發出沉悶的轟鳴,漆黑的車身直接撞開公園的圍欄,開了進去。
刀疤臉掛斷電話,掃一眼地上因為失血過多昏死過去的小弟,最後目光落在陳澈身上。
“小子,我告訴你,你惹上事兒了!我們家少爺的替身保鏢也是武者,而是境界已經到達大圓滿真人,距離大師境界隻有一步之遙!”
刀疤臉背後有馬子成,態度囂張至極,道:“彆以為自己是武者就能英雄救美,還想挖我的眼珠子?哼,咱們看看到底是誰挖誰!”
麵對刀疤臉的言語挑釁,陳澈不予理會,而是挨著馬夢涵坐在長椅上,問道:“怎麼回事?”
馬夢涵不知怎的,一看到他的眼睛就莫名的委屈,壓都壓不住:“那天之所以從付朗叔家離開,就是因為馬子成找到我,讓我簽一份協議,他想霸占我母親的遺物。”
“我沒簽,他就有買通學校的囂張,以我考試作弊的名義,把我開除了。”
馬夢涵抽著鼻子,晶瑩的淚珠有滾落下來,“我的錢也花完了,我現在沒地方去了,他們還要欺負我,拍我的裸照……”
“沒事,我在這,沒人能傷害你。”陳澈輕柔地擦去她的眼淚,安慰道。
“哧—”
這時,SUV的大燈直射過來,一個甩尾停在草地上。
“嘭,嘭!”
車門打開又關上,清瘦的馬子成和魁梧的傅昌依次下車,來到陳澈等人麵前。
“二少爺!”
刀疤臉見到張子成,立刻迎上去,指著長椅上的陳澈,叫道:“是他,就是他剁了我兄弟的手,還打碎了我的牙!”
張子成瞅一眼刀疤臉的滿嘴血汙,又看向地上的四人。
“這位朋友,下手未免太狠了點吧,你知不知道他們是我馬家的人?”
張子成眯眼打量陳澈,問道。
“他們欠揍,不管是哪家的人,我照打不誤。”陳澈抬眸,望向張子成。
張子成咬牙切齒道:“很好,夠狂!”
傅昌邁出一步,身上真氣縈繞,無形的真氣觸手撲向陳澈,試探他的境界。
陳澈察覺到試探的真氣,故意把體內的真氣隱藏得儘可能深。
“傅先生,您還試探什麼?他最多二十幾歲,這種年紀最多四五品的境界,你以為準大師境界的高手,根本不用怕他!”
刀疤臉等不及看陳澈跪地求饒的樣子,開口說道。
“不可大意。”
傅昌說道:“我成為武者已經有三十年,深知修為境界的高低不能和年齡劃等號,以往和我一起修煉的人,很多都是這樣陰溝裡翻船的。”
“那這小子是高手嗎?”馬子成問道。
傅昌收回試探的真氣,笑道:“二少爺放心,中庸之人罷了。”
“傅先生這麼說我可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