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沐晚莞怎麼撒嬌,他就是不應第二遍。兩人一個‘纏’,一個任由對方‘鬨’,一直到紅星農場大門口。
“咦?”沐晚莞突然鬆開方隱年的手,指著前方,“方隱年,是昨天發癲那些人。”
此時天剛剛亮,黑省的四月,天亮得特彆快。五點半不到,太陽就出來了。
而這時農場大門口旁邊站了不少人,這些人都是在等農場的牛車或者拖拉機,準備去附近鎮子的知青或者家屬們。
今天鎮子上有集市,等車的人特彆多。
沐晚莞和方隱年到達時,等車的地方站了二三十人,其中就有昨天一起下鄉的吳思琪幾人。
另一邊的吳思琪,正黏著一個男知青說話,突然她頭皮一麻,猛地轉頭。
當看到沐晚莞,又見她伸手指向自己這邊,冷不丁打了個寒戰。
寒氣霎時從腳板冒起,她慌忙躲到男知青身後。
“....怎麼了?”第二知青院宿舍舍長謝文浩抽了抽嘴角,剛才吳思琪往他身後躲的動作太快,讓他想到了無辜被人推出來擋槍的畫麵......一定是錯覺。
“你看到誰了?”
順著吳思琪剛才視線看去,迎著朝陽,謝文浩瞳孔瞪大,眼裡閃過驚豔。
朝陽下挎著小挎包的沐晚莞,今天穿著一件鏽紅毛呢外套,裡麵搭配白色高領毛衣,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時尚又漂亮。
她本長得好看,白皙的鵝蛋臉,五官精致,在紅與白的碰撞下,竟成了第三種絕色。
“她是誰?”謝文浩喃喃問。
吳思琪昨天的驚嚇還未過去,正害怕著沐晚莞。但聽到謝文浩問沐晚莞名字,又氣得滿臉扭曲,“你問她乾什麼?她都結婚嫁人了。”
“你看到沒有,她旁邊那個男人就是她丈夫。”
這話說得,好像謝文浩要搶彆人老婆似的。
吳思琪聲音沒把門,也沒有控製,周圍等車的人都古怪地看著謝文浩。
謝文浩:“......”
昨晚見她蠢,以為能把控,對自己有用,沒想到他媽的能蠢到這種地步。
這話能說的嗎?
“吳知青!請注意你的言語。還有——!”謝文浩往後挪了兩步,語氣冰冷,“你不要靠這麼近。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就授不親了?”沐晚莞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無視發癲的人,轉頭問方隱年。
恰好,朝陽的光有一束落在方隱年身上,把他通紅的耳朵照亮。
“咦?你這裡怎麼紅了?”沐晚莞拿手戳方隱年耳朵,可她的手還未觸碰到,方隱年就像觸電一般側身躲開。
“彆......彆鬨。”
“我沒鬨啊。”沐晚莞皺起小嘴抱怨,“你最近好奇怪,老躲著我,說我鬨。”
“我哪裡鬨了?”
“我還沒發癲的豬鬨騰呢。”
吳*發癲的豬*思琪:“......”這個稱號就不能過了嗎?
又發癲,又是豬的。
遲早有一天,她吳思琪一定要讓沐晚莞這個賤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