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猶豫,追風扣動扳機,然後準備收槍離開。
可是,他剛剛站起來,就感覺到太陽穴上有點熱、有點癢,正準備撤退的腳步,就像被吸附在地上一樣,根本沒有行動的能力,甚至想轉一下眼睛看看怎麼回事,卻連轉動眼睛的動作都做不到。
唔……
追風身體直挺挺的向前撲,倒在CBD的樓頂上。
任務……完成了嗎?
沒有答案!
不過,他非常確定,自己的最後一槍,開出去了,而且還是瞄準了陸戰以後開的槍。
……
陸戰所住的總統套房內。
躺著的沙發椅上,有一個還在向外冒煙的黑洞,前後洞穿,子彈頭鑽進地板,黑漆漆的散發著惡臭味道。
陸戰依然躺在沙發椅上,彈孔就躺在他頭的一側。
而他,連根頭發都沒有傷到,杯子裡的酒一滴未灑。
拿出手機,給何晨光打電話:“何晨光,你慢了兩秒!”
“老大,我剛剛在擦槍,從瞄準到射擊,我隻用了2.4秒。”
電話裡,何晨光委屈的聲音響起:“都怪王豔兵,他跑的實在是太慢,我認為老大在懲罰我的時候,一定要讓王豔兵也漲漲記性。”
“……”
我心態崩了啊!
王豔兵無語凝噎,帶著殺氣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何晨光。
這個狗貨!
等老大掛斷電話,老子第一個屠狗!
“借口!”
陸戰根本不聽何晨光的解釋,然後說道:“打開擴音!”
“是!”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隨後何晨光繼續說道:“老大,打開了。”
陸戰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到房間中:“今晚,讓何晨光給大家表演一下,蹲馬紮睡覺。”
蹲馬紮,在部隊裡是一種非常常見的懲罰措施。
就是把馬紮打開後側放,馬紮的四個支架一頭朝上,蹲在上麵的人,用部隊裡的蹲姿立在馬紮上麵,所能用到的支撐點,就是側放馬紮的四個兩厘米見方的支架一頭。
這種蹲姿,半個小時已經是極限,而何晨光需要在上麵蹲一晚上。
因為陸戰的命令是,蹲馬紮睡覺。
即便何晨光已經開啟逆靈,蹲一晚上都是巨大挑戰。
“是!”
何晨光已經坦然接受懲罰,但隻有他自己,讓何晨光有點小情緒:“老大,豔兵呢?我們是一個團隊。”
“老大,請您彆聽何晨光的,他就是故意拖延的兩秒。”
王豔兵大聲抱屈,“我進門的第一時間,就到了窗戶前,用1.6秒的時間向何晨光報告了風力、濕度、射擊角度和射擊距離。”
“嗯。”
陸戰不會搞什麼連帶責任,隻是對王豔兵說道:“你去給何晨光買個馬紮。”
王豔兵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是!老大英明!”
“其他人,把殺手的屍體收拾乾淨,彆被發現。”
陸戰下了第三條命令,“明天,我去送一份大禮!”
“是!”
接二連三的聲音依次響起,陸戰隨即便掛斷電話。
睡前小故事,今天還算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