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煙花巷卻是例外,因為這條街都是青樓之類的風月場所,所以又被當地人稱為花街。
說起來這樣的專屬花街,在每個城市裡都有一條。
楊毅每到一處地方都去過當地的花街,這事情他想想也感覺到很是奇怪,最後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一個早已經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你們乾嘛用這樣的眼神來看我啊!”
當他問清楚花街的位置之後並帶著隊伍來到了這裡,北銀和廖益海始終用一種非常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不單單是眼神,甚至臉上就差點寫著:想不到你小子看樣子很是正經,沒想到也是這種人。
“是的是的。”廖益海聽了連連點頭說道,“我們雖然去逛煙花巷,但是可是帶著搜尋魔宗餘孽的目的去的。”
北銀聽廖益海這麼一說連忙接過話說道:“沒錯,這一整條街的女子都是衣不蔽體,我們能夠救他們於水火之中也是算一件大功德。”
楊毅聽了這話,滿腦門子黑線連忙解釋到:“我們來這裡是辦正經事情的,彆把你們那齷齪的心思強加在我身上。”
說完他便徑直走向了一間門麵最大的青樓。
由於最近發生的詭案,夜裡出來的人已經很少了,青樓的生意也十分的慘淡。
所以門口的那些姑娘們一見到客人,便熱情的迎了上來,將他們三人簇擁著進了內堂。
楊毅見狀,連忙擺手拒絕,隨即找了一張桌子坐下,要了一些小吃和果盤就待在那裡。
等四周的姑娘走了之後,北銀這才開口說道:“楊毅啊,你嘴裡說的自己可是正派人士,但是腳步卻出賣了你的本心。就連我平時去那種地方都要遮遮掩掩,猶猶豫豫的,生怕被熟人撞見,你可是一點都不擔心,就這樣大大咧咧的走進來了。”
“說真的,我還是第1次來這種地方,我爹以前是從來不允許我來這裡的。”廖益海不斷瞄著四周,興奮的說道,“大哥,我現在決定一輩子要好好的跟你在一起。”
“你們倆閉嘴。”楊毅小聲的說道,隨即打了個手勢我們兩人靠近點,“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追查魔宗餘孽。”
“行啦,這裡又沒有外人,就不用給自己找一個那麼冠冕堂皇的借口了。”北銀笑著說道。
楊毅聽了這話,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剛才我在翻閱卷宗的時候,發現那十幾名受害者遇害的地點雖然遍布在日照城的各個角落,但他們遇害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午夜時分。”
“那個時間段整個日照城已經宵禁了,一般人是不可能在外麵亂走的。”
“如果是那個時候還在外麵獨自行走的人,應該是有一種特殊的身份。”
“你說的莫非是指文人雅士?”北銀立刻接過話說道。
“沒錯,因為在青樓裡過夜收費十分的昂貴,而且還有許多人根本就不需要在那裡待那麼長時間,所以……”楊毅繼續解釋道。
北銀一聽小聲的說了一句:“如果換成是我,我肯定不會死,因為我都要等到天亮才會選擇離開。”
“我也是一樣。”廖益海連忙說道
“咳咳!”見他們兩個都跑題了,楊毅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
那時候廖益海收回了思緒問道:“所以他們就會選擇晚上回家裡。”
“沒錯,雖然城裡宵禁,有士兵巡邏,但是那些經驗無比豐富的文人雅士,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過去。”
“而且我剛才也特意問了一下守城的那些士兵,即便那些人被他們抓住了,隻要沒有案底的話,通常隻會罰一些銀兩就放他們走了。”
“而這些人自然就是成為了那收魂宗餘孽的獵殺目標。”
“這收魂宗餘孽實在是太可恨了。”北銀憤怒的說道。
楊毅聽了點了點頭:“他把那些文人雅士作為獵殺的目標,肯定不會去滿城尋找獵殺對象,所以花街,必然是他的第一個起點。”
“我敢肯定,他現在跟我們一樣就待在花街中,等待著天色暗下來。”
聽了楊毅的這一番分析,北銀和廖益海心裡一陣緊張,臉色變得無比凝重,就連呼吸也不知不覺中加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