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問問。”
“來過,那日跟李家公子一起喝酒來著,李佑是被挑唆的。”
“果然如此。”
“殿下,怎麼了?”
“我還在納悶在山上柳芘逖怎麼會跟李佑走的那麼近,竟然是喝酒喝出來的友情。”
“殿下,在山上是發生了什麼嗎?”
“沒有,隻是差一點,還好有驚無險。”
“柳芘逖似乎對蘇嬰有很大的怨氣。”
“那還用說,不僅柳芘逖,想必柳漣漪更恨吧。”
“殿下,如煙與蘇嬰公子有些交情,需不需要如煙提醒一下。”
“暫時不需要。”
要提醒也得我親自來,不然和好的大好機會不就白白浪費了?
一時想的入迷,宇文墨竟然定住了。
“殿下,您沒事吧?”
“沒事,如煙,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不辛苦,為殿下辦事如煙心甘情願。”
“如煙,哪天你累了,隨時跟我說。”
“殿下,如煙不累,隻要殿下能多來看看如煙就足夠了。”
“如煙,無事,我就走了。”
“殿下,這酒您還沒喝完呢?”
“不喝了。”
宇文墨隻留給如煙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姑娘,您何必呢?”
“你不懂,等你遇到了喜歡的人,你才能明白。”
“冬菊是不明白,可是冬菊更不明白您為什麼要提點李佑小心被人利用?倘若李家兄妹真的做了什麼蘇嬰在山上遭遇不測,不是更利於姑娘嗎?”
“冬菊,你覺得事情真到了那個地步我會脫的了乾係嗎?恐怕我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吧,本想著漁翁得利,到頭來惹得一身腥。”
“姑娘,怎麼會,從始至終您都沒有出過力,隻是說了幾句話,殿下不會懷疑到這裡的。”
“你把人心想得太簡單了。你覺得媚娘身後的黑手會讓我全身而退嗎,就算我沒事也會有把柄在他手中,到時候我隻能身不由己。”
“還是姑娘考慮周到。”
“不奢望與殿下在一起,但最起碼不能跟他處於敵對陣營。”
“姑娘,您的這份愛太深沉了。”
“不是深沉,是卑微。”
如煙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姑娘,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解脫。”
“放手,談何容易?也許這就是我的執念吧。”說完如煙冷笑一聲。
“姑娘,冬菊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可是您這樣冬菊很心疼。”
“你心疼有什麼用,好心疼的人卻裝作看不見。”
“離歌,你覺得我對如煙殘忍嗎?”
“離歌不知。”
最近殿下怎麼老是問我這些情感問題?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
“殿下,如煙姑娘對您可是癡心一片,您就不能對人家好點。”
“看來你是覺得我太狠心了。”
“您對蘇嬰公子可不是這樣。”
“他們有可比性嗎?”
“沒有嗎?”
“當然沒有,你的腦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離歌覺得自己很冤枉:怎麼怪起我來了,明明是您自己想歪了,對兄弟那麼好,對女子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
“殿下,離歌錯了。”
此時的宜春苑另一處
“主人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