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所未聞。”鐵宏青搖頭。
“那種物質極其可怕,一旦遭受侵染,必將迷失自我,甚至受人控製。”
蘇昊簡單解釋,隨之又道:“而我想說的就是,那黑煞便是血域生靈所攜帶的一種東西。”
“蘇少俠的意思是,當年背叛我玄域的人類,乃是受了那黑煞所染?”
鐵宏青似乎這才聽明蘇昊的話意。
“簡單而言,那些被黑煞所染的人,都化身成為了血域生靈的傀儡。它們昔年不但背叛了你等玄域,它們甚至連自己的親人、孩子,乃至道域眾多的生靈,都能殘忍下手。”
說到這裡時,蘇昊不禁搖頭一陣苦笑:“你們恐怕永遠也無法體會到,當那些黑化者,從迷失中清醒過來時,它們的內心是有多麼的痛苦。但這一切都晚了,它們注定難以洗清自身的罪名,更無法洗清它們手中所沾染的親人鮮血、生不如死。”
“這不會是你編織的吧?為何祖上並未說過這些?”
鐵布卻不信蘇昊之言,他甚至覺得蘇昊這就是胡亂編造的。
“你那祖上知道個屁!說得好聽一點,他也就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說句不好聽的,他就是頭蠢豬!”
沒等蘇昊回應,力天當場便破罵了一聲!
旋即它又說道:“你們可以設想一下,當年他若腦子稍稍聰明一點,他又豈會養虎為患、收了那達洛真為徒?
你看看你們金雕族現在,都被那達洛真的後人碾壓成什麼樣子了?而他達洛真呢?有來報師恩、或是管製過他那兒子麼?”
它這話雖然罵的很難聽,但卻是非常地現實!
當然,估計在場的人中,也就隻有它才敢如此破罵金雕老祖了。因為它曾乃是金雕老祖的恩公!
“唉……”
聞言,隻見鐵宏青搖頭一歎,“或許這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吧!”
“我看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天意。”
蘇昊卻是憋嘴一笑,又道:“一切也不過隻是某些人早就想好了的,而並非是什麼老天爺動手安排的。”
“蘇少俠這話又是何意?”鐵宏青問道。
“我方才在鐵鶯公主那裡、簡單的了解了一下,如今有關於你們金雕一族,與那達王一族的尷尬局麵。”
蘇昊笑了笑,又道:“我雖了解不多,不過我大致還是能夠推測到一些事。說透了,那達勥造反之事,已經成為了定局,你金雕一族與他達王一族,早晚都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他敢?”
鐵布一陣怒言!
“他有什麼不敢的?”
蘇昊帶著微笑,先是看了鐵布一眼,接著又看向了鐵宏青,問道:“我想這事,也應該沒有比鐵皇主更為了解的人了吧?”
“蘇少俠說的沒錯,達勥造反之心並不假。他之所以還沒動手,那是因為他還沒有找到,能夠說服玄域眾生、且取代我金雕一族的矛盾點罷了。”
鐵宏青點頭,他那雙金眸雖璀璨,但在那璀璨中,此刻卻也不乏呈現著絲絲迷茫。
誰也能想到,此時的鐵宏青,內心是極度壓抑的!
“我不信他達洛真還敢欺師滅祖?”
鐵布冷言道:“隻要他達洛真不問世事,我量他達勥也不敢亂來!”
“看來你還是沒聽懂,我剛才所言之話。”
蘇昊擺手笑道:“如果我若告訴你,這一切都是達洛真安排的,而且還是他讓達勥、在繼承王位之後強大勢力,然後再等待時機、推翻你金雕一族,你可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