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嗎?”
然而,任誰也沒想到,道蒲忽然衝著藍魔這樣連問了幾句?
顯然它已經聽到了蘇昊、以及藍魔的暗中對話!“本魔看你很不舒服、就這麼簡單!”
藍魔霸氣回應。
“看本蒲不舒服?”
道蒲帶著一口淡漠的笑聲,又道:“正義與邪惡相對,邪惡豈能看正義順眼?
本蒲不與你計較,有些事本蒲也不想多說,你若想繼續跟在蘇昊身邊,最好給本蒲老實一點。”
“正義與邪惡?
你這話幾個意思?”
藍魔冷聲憤言道:“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本魔離開牢頭?”
“我說你兩能不能少說兩句?”
蘇昊一眼掃過了藍魔,且同時看向了道蒲,說道:“藍魔的名字中雖帶一個魔字,但它的性格我卻是最為了解。
它與我就如同兄弟一般,曆經生死走到今天,你可彆在出言傷它了。”
“明明是它在挑事,我哪有傷它?”
道蒲表示不服,隨後又道:“我無異也就是建議讓它、從你的潛能門戶離開罷了,它就如此小肚雞腸、耿耿於懷,本蒲也很無奈啊!”
“這貨當真比那心機婊還要討厭!”
藍魔深深一歎!顯然它所指的心機婊,也就是那誅天塔。
事實上,藍魔也很無奈,而且深感莫名其妙與懊惱。
可想它這無緣無故地就失去了洞天孕養,而且還被這個蒲團給說三道四了一頓,它的心態又豈會不炸裂?
“行了、行了!”
蘇昊一把便將藍魔給掛到了身後,道:“如今誅天塔已沉睡,你雖然不能孕養在我的潛能門戶中,但在外麵所找到的一切養料都歸你,消停點吧!”
至此,藍魔也沒再多言一句,因為它也很明白,如果在與道蒲糾纏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記住!”
蘇昊看向了法老,交代道:“如果梵域的宇驚然再次上門,一定要讓淩北回來親自接待,宇驚然不論有什麼需求,都可以滿足他。”
“宇驚然是何人?”
法老似乎還沒聽明白。
“他是梵域欲落界的人,也是宇氏一族中,最寄有厚望的蓋代人傑。
當然,現在他已經是我的人了。”
蘇昊蹙眉應道:“我想的是,若想聯盟梵域,就的先統一梵域,而我最希望掌控梵域的人選就是他。”
“我明白了!”
法老點頭:“淩北應該也快回來了,待他回來我便告訴他這件事。
主人接下來又有何打算呢?”
“我想去聖界中的血河邊緣看看,然後……再說吧!”
說到這裡時,蘇昊並未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