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蒲深深一歎,隨即提醒道:“我是道蒲啊!”
“道蒲……”箜雲鼎帶著思忖的語氣,沉靜了好半響,這才說道:“我好像認識你,而且你給我很熟悉的感覺,但我卻始終想不起來,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我若沒記錯的話,你有著一種能夠逆天納元的本領是吧?”
“算了,既然記不起來,那就不提了。”
道蒲再次歎息,“等你的傷勢徹底恢複,或許就記得一切了。”
顯然,道蒲這是不想當作蘇昊的麵,講述箜雲之前與它的關係,乃至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因為有些事,還不到時候說出來。
一旦說出來,難免會引起蘇昊的錯亂猜想,這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牢頭,接下來有何打算?”
藍魔忽然問了一句。
“這羊肉沒吃成,反倒惹了一身騷啊!”
蘇昊苦笑道:“萬萬沒想到,我這才初入血域,已經足夠謹慎,但偏偏卻遇到了血域之主。
最關鍵的是,那殘軀的右手還在他那裡!”
湊齊殘軀,至關重要!這是前世皞天留下的遺言,也是道母曾對蘇昊的告誡!但蘇昊現在也是倍感無奈,因為那殘軀僅剩下的右手骨,保存在血域之主的手裡。
血域之主是什麼?
那可是世人皆知,莫不令其道域各界巨頭、都要忌憚的恐怖存在!彆說他,恐怕就是他把混沌學院中、所有的老鬼都搬出來,也無法去將那殘軀的右手給奪回來!最可怕的是,他的麵貌還被暴露了,甚至差點被那血域之主派來的人給抓走……想到這裡,蘇昊莫不深感苦惱,甚至有一種走投無路的感覺!因為他所要麵對的敵人,的確太過強大了,甚至強的有點離譜!“其實這一趟也不算白行。”
道蒲安慰道:“至少你搞明白了那殘軀的所在點,也認識到了那血域之主的厲害一麵。”
“話雖這樣說,但這事我又該如何去繼續進行?”
蘇昊搖頭說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利用天演之術去打草驚蛇,如今麵貌暴露,也不知道那個變態、會不會為此而把我的背景給查出來?”
如果哪個家夥將他的背景給查了出來,那他就麻煩大了!不僅是他,恐怕血域討伐道域的這一天,也將會來得更快!“你有混沌監獄在身,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在這世上除了葬天棺之外,是沒有人可以推演出你的一切的。”
道蒲帶著一口嚴肅的語氣,接著又道:“我覺得你也彆去想這些煩心事了,與其在這裡煩惱,你還不如加緊去修煉,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本鼎早就跟你說了,還有上次那個神秘青年也提醒過你,在你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之前,彆去招惹那些不該招惹的生靈。”
箜雲鼎補充道:“低調行事、努力修煉才是你現在該做的,你難道都忘了嗎?”
“我自然沒忘,但那殘軀不湊齊,我的路又該如何走?”
蘇昊搖頭說道:“我心中的疑惑,以及前世留下的秘密,誰又能替我來解答?”
“這個還隻能靠你自己,但肯定不會是現在!”
道蒲回應道:“實力決定了一切,在這強者為尊的大世之中,你若想順利得到某些東西,那就必須得付出代價,以及比皆尋常之輩數以百倍、千倍的努力才行。
若光依靠一張嘴,或者在這裡異想天開,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道蒲的意思很簡單,相對血域的強者而言,蘇昊所麵對的路還太長了!甚至可以說,他所麵對的、也不過僅僅隻是大道界中一域的事。
如果要拿九天十八地中的強者來做對比,那簡直無法衡量,甚至沒法用言論來做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