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不在穀中。”吳灃央搖頭說道:“等他回來,我便親自問問他,讓他將寶甲歸還於你。”
事到如今,吳灃央也是深感無奈,隻能撒個謊。
這可不是他膽小的問題,而是他的確不想招惹那丁永陵。
“還?”
蕭青不禁蹙眉說道:“我可是親眼看到他那口鼎,把那反天甲給吞噬了,甚至連我那茜金戰衣都沒放過,他還能拿什麼來還?”
誰也沒想到,蕭青此刻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現場的氣氛瞬間便變得凝重了起來。
“到底吞沒吞噬,我並不知道。”
吳灃央搖頭說道,“這事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
“他去了哪裡?”項廣問道。
“我也不知道。”
吳灃央肯定不會說實話。
因為蘇昊這才剛剛進入混元界,如果被人知道他奪了項廣的反天甲,那他就麻煩大了。
彆說其他人會找他的麻煩,項廣也肯定會第一時間殺進混元界,找他去算賬。
關鍵的是,他這做師父的還不能進入混元界去幫忙。
“不知道?”
項廣蹙了蹙眉,“吳導師,小輩我可是真的不想找你麻煩。如果蘇昊真將我那反天甲給毀掉了的話,我想你老人家也應該明白後果的。”
“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師父嗎?”
沉穩猶如花戰,此刻似乎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他旋即又說道:“都給你說了,蘇昊已經出了遠門,不在齊月穀,你現在說這些話又有什麼意思?”
“花氏一族的老大花戰是吧?”
項廣目光扭轉,落在了花戰的身上。
不禁冷冷一笑:“我還差點沒認出來。若論外院界的身份,我項廣無法跟你攀比,但論在這內院界弟子的身份,以及實力而言,你似乎完全都沒有資格跟我說話吧?”
“你……”
花戰莫不感到一陣語塞。
因為現實就是如此!
外院界的身份在這裡一文也不值!
即便你就算是諸淨之主的親兒子,如果在這裡沒有實力的話,照樣會遭受淩辱、甚至被打死都沒臉去說。
“還是那句話,我隻想跟蘇昊討個說法。”
項廣一臉淡定地說道:“當然,念在吳導師的麵子上,我可以給他兩日的時間。如果兩日之後,他沒將那反天甲歸還於我,還望吳導師到時候不要怪我對他無情。”
言罷,他就此帶著蕭青離開了齊月穀外。
顯然、他也不想在這裡久鬨下去,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關鍵也有失他的身份。
“哎!”
這件事,無不令其吳灃央深感一陣頭疼。
隨即、他又一臉焦急地看向了花戰,“他那是口什麼鼎,怎會連反天甲也能吞噬的了?”
要知道,反天甲的材質極具特殊,彆說被法器吞噬,即便就算是想要刻意毀滅,那都非常困難。
“師父可聽說過箜雲鼎?”
“箜雲鼎?”
吳灃央神色一怔:“那不是金河時代中厥靈的十大法器之一嗎?”
“沒錯,正是那口鼎吞噬了項廣的反天甲。”花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