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這精神的一麵極有可能是裝的,實則他已經不行了,無異隻是現身出來唬唬人而已!”
“………”而所在另一端的康氏一族,以及曾氏一族的人,此刻莫不對此一幕深感驚懼!“霸道?”
麵對花祖,卻見魏先廷一陣冷笑,且對望著花祖又說道:“相比你當年欺壓萬族,我們這能算什麼霸道?”
“欺壓萬族?”
花午蹙眉問道:“那我們就當麵問問這在場的萬族之首,我花午可曾欺壓過他們?”
“我康氏老祖、昔年若不是被你重創,如今必然還健在於世!”
就在這時,隻見那康氏老家主、康天運忽然衝著花午怒吼了一聲!“還有我曾氏老祖,若非受你欺壓,後來又豈會含恨亡命?”
來自曾氏的老家主曾進,此刻也沒忍住補充了一句。
“那是你們家的老祖咎由自取!”
花韶景不禁衝著曾進與康天運二人大吼了一聲!“照你這麼說,我們的老祖就該死是嗎?”
康天運喝問道。
“不是說誰該死,說這些也毫無意義。”
花午說道:“而是你們根本不了解,昔年老朽的一片苦心,就如你們的長輩一樣,一直執著於誰來治理諸淨,而從未去考慮過諸淨、乃至整片諸天眾生的長景。”
“你考慮的倒是挺長遠的。”
魏先廷冷笑道:“不過我倒想問問你,你把諸淨治理好了嗎?”
“我並沒有做到。”
花午搖了搖頭,隨口又道:“因為老朽太仁慈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陰諾問道:“是覺得昔年沒有斬草除根,為此留下了後患麼?”
“真是可笑至極。”
花午搖頭一笑,隨之看向陰諾反問道:“你覺得昔年我若狠下心來,要將你們斬儘殺絕的話,會很困難嗎?”
“彆說大話了!”
魏先廷冷言道:“昔年的你的確很強,但現在的你,我看無異也就隻能逞逞強罷了!今日,我等當與你花氏徹底做出一個了斷!”
仿佛在這一刻,魏先廷已經徹底洞悉了花午的身體狀態……如若不然,此刻他自然也不會顯得這般自信與自傲!‘花午的確不行了。
’就在這時,所在蘇昊身後的老綠,不禁如此嘀咕一聲。
‘他不是還好好的嗎?
’蘇昊驚疑,顯然他沒有看透花午的身體狀況。
‘你看到的也隻是表麵,實則他是真的已經走到了油儘燈枯的地步了。
’老綠輕歎,且接著暗中傳音說道:‘當然,這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若單單讓他燃燒精血去與魏先廷一戰的話,肯定還是能夠打個平手的,但在這之後,他肯定彆想再活下來。
不過,若是這禁區三族之祖,一同針對花午的話,那這一戰肯定是沒有任何懸念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