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本來是
沒有出門計劃的。”
鐘嘉年無奈道:“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我中午的時候接到公司電話,有人聯係公司說我新歌抄襲,讓我必須去公司一趟,不然對方會直接走訴訟,到時候不管我又沒有抄襲,一定會影響到我的事業。”
“沒辦法,我就出門了。”
鐘嘉年想到中午那一幕,至今心底還在發寒。
“我的司機接我去公司路上,路過花紅二路的高架橋,看到橋我忽然想起綰綰的話,就讓司機先停了,準備繞路走。”
“結果車還沒調頭,那處高架橋就突然塌了,天橋上的車更是直接從橋上衝下來,砸在了我們車上……”
……
鐘嘉年本以為離得有點距離,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沒想到他真就那麼倒黴。
高架橋上正在行駛的車衝下來後,直接壓在了他們車頂。
不過好在他坐後排,沒有生命危險。
但他們的車頂也被壓扁了。
他被碎玻璃劃傷了臉,手臂骨折,傷勢還不是特彆嚴重。
司機的情況比較危險,兩個小時前剛出手術室,頸椎、身體各個部位都受傷嚴重。
至於砸在他們車頂上的那輛車,最後翻倒在地,又被旁邊沒來得及刹車的車輛撞上,當場兩死一傷。
鐘嘉年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危險的情況,站在手術室外時,他腦子裡莫名其妙就回想起綰綰的話。
如果今天不出門……
如今,後悔也晚了。
……
綰綰看著鐘嘉年印堂黑氣更重了。
雖然僥幸躲過這一次危險,但年哥哥身上的問題並沒有解決呢。
夏之淮聽得目瞪口呆,拿起手機翻看熱搜,果然中午高架橋垮塌,現在還掛在實時熱搜榜上呢。
現場的監控視頻很完整,尤其是橋上飛車砸在下方車輛上時,不偏不倚……
“你的命是真大。”夏之淮看完後,心情複雜地關掉手機,“不過人沒事就好,不都說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
綰綰咬著奶糖,用小腳腳蹬了蹬夏之淮大腿:“不是的哦,這隻是個開始呢。”
“年哥哥不死,以後每天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危險。”綰綰盯著鐘嘉年,同情萬分地說道。
夏之淮:“???”
“現實版死神來了?”夏之淮震驚,“怎麼會這樣?”
鐘嘉年似乎並不意外,看向綰綰:“我們離開醫院後,薛洋開車送我回來,路上又被車追尾了,好在人沒受傷。”
綰綰跳下沙發,走到薛洋身邊,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打量這個漂亮阿姨。
她伸手指了指薛洋脖頸的吊墜:“阿姨,能給我看看你的項鏈嗎?”
薛洋愣了一下,解下護身吊牌遞給綰綰。
綰綰摸著桃木牌上的雕花,還有上麵精細的人物雕像,和兩排極小的字。
“牌牌上有裂痕了呢。”綰綰嫩白的五指輕輕拂過桃木牌中央,“阿姨的桃符是開過光,有祈福滅禍的作用,大概還能再用兩次,牌牌徹底碎裂就不能用了。”
“年哥哥是順
便撿了條命哦。”
綰綰將桃木牌還給薛洋,重新爬上沙發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