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表達的這些,我又憑什麼相信?”
許元沒有聽信願望幣的一麵之詞,這玩意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盲目的相信,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許願陷入了左右兩難。
“信與不信,在你如何所看!”
回複出這麼一段話,願望幣就沒了動靜,似乎是在等待許元做出的抉擇。
仿佛在它看來,許元是死是活,並不是多麼重要。
許元沉默下來,整個人的都變得凝重落寞了很多。
任誰看到這種話,可能都會不知所措。
自殺可不是什麼好的行為。
因為人一旦死了就真的死了。
也就在許元為難之際,忽然周圍莫名的刮起了陰冷的狂風,緊接著不遠處的黑暗陰影區域中,那個身穿白色長衫的儒雅男人顯現出來,此刻的他,仍舊沒有半分變化。
而見到他的出現,使得張朝跟馬漢,立刻急了眼。
因為儒雅男人的出現,也就代表著孫老很可能遭遇了不測。
於是,在怒火翻湧的一刻,他們兩人的頭腦頓時變得一陣空白,然後二話不說,紛紛催動自身的恐怖媒介法,迅速衝了過去。
對於張朝馬漢二人的襲擊,儒雅男人不躲不閃,甚至都沒有過多的關注,他僅是抬起手中的毛筆,用筆尖隔空對準張朝馬漢的身體,輕點兩下。
筆尖點下,張朝馬漢立時瞪大雙眼,額頭處出現了一個黑白色的血窟窿。
隨後,他們二人的身體,頓時不受控製的栽倒在地,簡單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氣絕身亡。
與此同時,張朝馬漢體內的媒介靈,也從中脫離出來,緩步融入到了四周的黑暗中,不見了蹤跡。
太快了,儒雅男人出手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沒有給張朝馬漢兩人反應的幾乎,就被殺死。
此刻,現場,隻剩下了許元一人活著,隻不過這時候的他,呼吸急促無比,後背都被冷汗打濕一片。
現在他已經彆無他法,除了願望幣透露的辦法,似乎就真的無路可走了。
儒雅男人緩步走來,但他走動的速度看似緩步,實在卻是極快,僅是一步邁出,便瞬移來到了許元的麵前,跟他來了個麵對麵的接觸。
同一時間,濃鬱冰冷的靈異氣息,像是凜冬之下的寒風暴雪,能把人給活活凍死。
“定——”
儒雅男人的靠近,使得許元本能的吐出了一個定字,頃刻間催動了定身法。
可在定身法運用的一刻,儒雅男人的頭頂本應出現一個黑色的定字,但事實卻是並非如此,他的頭頂不僅沒有出現定字,反而是許元的頭頂莫名顯現出一個閃爍金光的定字。
這也是一種定身法。
亦或者說是比許元所擁有的定身法更恐怖的定身法。
金光定字浮現頭頂,許元的身體頃刻間無法動彈,他眼不能斜視,嘴巴無法張合,一切的一切都歸於凝固,都被強行定住。
而也在這一刻,儒雅男人在許元的目光注視下,緩緩抬起了毛筆,對準他的眉心狠狠點來。
一旦被筆尖點中,許元也會如同張朝馬漢那樣,被詭異的殺死。
為什麼事態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不僅是張朝馬漢死了,如今就連他自己也要死了。
明明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怎麼能甘心就這麼死去?
不!
絕不!
既無論如何都會死!
那就隻能豁出一切,來賭一把!
來賭一賭,在古今鏡麵前自殺,是否能獲得更高層次的媒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