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快速的回到庸城,拿著水運珠,找到了程元子。
程元子急急忙忙的道,“距離太遠,水運珠也不會發生異象,我們現在去庸城走一圈,到時候你感覺一下,在哪些位置水運珠發生異動。”
白英點點頭,兩人穿上黑鬥篷,拿著水運珠,沿著庸城的街巷慢慢地走動著,白英一直注意著手中水運珠有無任何異常變動。
這樣尋找起來快了很多,順著庸城的街巷一直走,幾條街巷都走遍了,水運珠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可能啊,不應該這樣的,如果金精塊真的在庸城,就算離得稍微遠些,水運珠是絕對有反應的。”
兩人走到了最後一條巷子的尾端,就在這時,白英看著手中的珠子,突然神情微變的,“你彆吵,珠子有反應了。”
程元子立馬盯著白英手中的珠子,果然那碧綠色的水運珠在慢慢的動著。
程元子急切的道,“你快感覺一下,珠子是往哪個方向動的,我們跟著它走。”
白英點點頭不再說話,感覺著手中水運珠的動向,跟著水運珠慢慢的轉身向後,慢慢的向前走去。
走到不遠處的一間鋪子,鋪子裡傳來砰砰砰的打鐵聲,水運珠裡碧綠的湖水流淌得更歡快了。
怎麼會是這裡?
白英認識這家人的。
這間打鐵鋪子是一個叫張勇的鐵匠開的,他還有一個兒子叫楠楠,他的妻子死於流寇手中。
當初張勇的妻子死後,白英曾經單槍匹馬去殺流寇,給他的妻子報過仇,滿身是傷的回來,張勇卻因為憤怒之下責怪白英為何不救他的妻子。
可當初白英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她除了報仇沒有其他能做的。
後來冷靜下來的張勇,為當初的憤怒道了歉,算是認識了。
後來在宋懷英生辰的時候,當時還是魂魄的白英,跟著宋懷英一起在張鐵匠家裡過的生辰。
程元子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金精塊居然不是在金銀豐厚的家裡,居然是在一個打鐵匠這裡,也對啊,五行之屬的金,代表的不隻是金銀,鐵器也算,可這鐵匠鋪子之前也調查過,沒有任何異動啊。”
白英已經走進了鐵匠鋪,程元子連忙跟上。
張勇看著有客人來,連忙放下手中的鐵錘,擦著額頭上的汗跑出來,“客人要打鐵嗎?
要打點什麼呢?”
白英取下了黑鬥篷的帽子,露出了臉。
張勇一下子就笑了,“是將軍夫人,您怎麼來了,不是和將軍一起去遊曆了嗎?
夫人……你怎麼了?”
白英和程元子現在的狀態和整個庸城格格不入,說著說著張勇就停下了,因為他感覺有些不太對。
白英緊緊地握著,顫動不已的水運珠。
對張勇解釋道,“我們現在的情況有些怪異,你不要緊張,我這次回到庸城,是有急事,要找一些東西。”
白英現在的情況在普通人看來確實很怪,但就像城主府的人能很快接受,眼前的張勇也很快的接受了。
張勇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問道,“將軍夫人要找什麼東西,要我幫忙嗎?”
白英點點頭,“我能感覺到,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鐵匠鋪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