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白英細微的反應,宋懷英就知道,肯定是疼痛又襲來了。
“過來!”
宋懷英突然這般說道。
白英坐著沒動。
宋懷英也不惱,白英不過來,那他過去便是。
宋懷英直接過去坐到白英身邊,語氣帶著幾分玩味的說道,“在想什麼?
突然覺得,我們這前世今生糾纏了那麼多世,如今英兒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否應該履行一下,做娘子的義務。”
宋懷英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句話,白英都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思緒一下子就被轉移了。
“你……你要我做什麼?”
“你說呢?”
宋懷英可不擅長說笑,說這些隻是在故意轉移白英的注意力,想通過這種說話的方式,讓她沒這麼疼痛。
白英認真的想了想,她不太懂男女之事,但宋懷英說起這些,讓她想到,自己剛剛重生的時候。
一心要成為將軍的女人,然後自己做的那些事。
又想到當初因為楚雲錦的算計,楚雲錦想要利用對將軍的執念醒來灌醉了將軍,她又迷迷糊糊的中了皇宮裡九公主灑在將軍衣服上的媚藥。
雖然是中了媚藥,但是那晚上發生的事情她都清楚的記得。
就算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魂魄消散,各種瘋狂崩潰,她也沒有忘記當初那晚發生的事。
後來她悄悄的問過燕娘,燕娘笑著說,那叫夫妻之間的男女之事,是夫妻間最正常的事。
此時將軍說做娘子的義務,難道是在說這件事嗎?
白英都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了,蒼白的臉有些微紅。
如果是以前作為白虎,她把一切都想得理所當然,是沒有什麼害羞神經的。
但如今到底有一部分作為人的意識,雖然還是覺得和將軍之間做什麼都可以,但到底還是知道臉紅。
她想了想,回憶著當初那晚發生的事,微微一咬牙解開腰帶,開始脫衣服。
宋懷英有點懵,還沒看懂白英的意思。
直到白英脫下外衣,又開始脫裡衣,宋懷英才反應過來了。
連忙伸手,把白英已經露出的肩膀重新遮好,“你這小家夥在想些什麼呢?”
白英懵懂的看著宋懷英,一臉天真的道,“我在儘作為娘子的義務。”
宋懷英滿頭黑線的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是讓你不要自己坐那麼遠,我們可以親近一些,可以談談心,誰告訴你做娘子的義務要這麼做的?”
聽著不用脫衣服,白英哦了一聲,又重新把衣服穿好。
“燕娘告訴我的,將軍不是也說過嗎?
那晚上之後,將軍說,那是成婚之後的男女之事。”
要不是缺失了情魄,心愛的人在自己麵前一臉鎮定的談論夫妻之事,宋懷英真要找個地方好好教教白英什麼是真正的夫妻之事,畢竟他們曾經那一次,一個醉酒一個中毒,印象都有些模模糊糊的。
宋懷英聲音有幾分壓抑,“不要胡思亂想,不用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