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上星回轉身,“哈哈”一笑,說道:“還是蔡老板識時務。我隨身帶了把槍,我拿出來交給你們先保管一會,免得你們不放心。”說罷衛上星從腰後拔出手槍,遞給白衣男。
白衣男“嗬嗬”一笑,說道:“謝謝衛先生理解,不過,你的香煙盒還請先拿給我保管會,您看可以嗎?”
衛上星說道:“香煙盒我倒可以拿出來,不過就不麻煩你保管了,我讓它先到樹梢上待會吧。”說罷,從褲兜裡掏出精鋼煙盒,信手往上一拋,煙盒直飛向白衣男身後一棵十餘米高的棕櫚樹,“啪”的一聲釘入在樹梢上。
衛上星之所以將鋼製煙盒釘在樹梢上,也是為了防範“蔡氏工業區”裡的人在他的煙裡動手腳,現在煙盒釘在樹梢上,他們隻要一動,自己一看便知。
白衣男抬頭瞅了瞅院中棕櫚樹,隻看見隨風搖晃的樹梢,那煙盒在哪他實在是看不見。他收回目光,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衛先生,謝謝您的理解,按照公司對我們的工作要求,我們還需要用儀器探測一下,你看可以嗎?”
衛公子“嘿嘿”一笑,說道:“請便吧。”
白衣男扭頭左右看了看,說道:“你們兩個過去再檢查一下。”
那二人,頭一低,說道:“嗨,組長。”說罷他倆從背後拔出探測儀走到衛上星身側,上上下下探測一遍,未見異常,便走回到白衣男身側,先後說道:“報告組長,沒問題。”
中間白衣男向二人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衛上星,說道:“謝謝衛先生配合我們的工作,最後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想請你帶個頭罩,因為這裡是我們蔡氏集團國際金融部的一個工作站,我們也擔心泄密。您戴上頭罩我們送您上去,您看可以嗎?”
衛上星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進去了吧,勞煩蔡老板下來一趟,我們就在這談吧。我這顆腦袋可不是隨便就交給彆人的!”
白衣男說道:“您稍等,我跟蔡董彙報一下。”衛上星點了點頭,他轉身向後走了十來米,從背後掏出對講機嘰裡呱啦地說了一會,然後手持對講機走了回來。
白衣男走到衛上星麵前,弓著腰,雙手捧著對講機,說道:“您好衛先生,我們蔡董想跟您說話,您請。”
衛上星接過對講機,將它拿到嘴邊,說道:“我是衛上星,請講。”
電話裡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我是蔡盛易。”然後就停了下來,好像是呼吸很艱難的樣子。過了一會,對講機裡又傳出那嘶啞的聲音說道:“你說說看,你能給我什麼?你又想從我這拿走什麼?”
衛上星說道:“我先說第一件事,關於被金河綁來的這三個女孩子,現在輿論正在發酵,你把她們三個交給我,我幫你平息輿論,讓這件事就此打住,不然火很快就要燒到你這了。”
對講機裡沉默了一會,繼續傳出蔡盛易的聲音,他說道:“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是金河做的,他不是我的人。你要的三個人我可以給你,不過現在金河昏迷了,他要是有什麼意外,我跟金河的上線也不好交代,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等金河醒來後,馬上就放了她們三位。你看行不行?”
衛上星說道:“我是不著急,隻是那求救的小視頻現在正以幾何倍增的速度傳播,等金河醒了,隻怕早就傳遍全球了,到那時,我也控製不住事態怎麼發展了。”
蔡盛易歎了口氣道:“M財團我是惹不起的,金河若是死在我這,我也會有大麻煩。要不你把兩個女學生先帶走,這個刺傷金河的蘇老板先留在這。”
衛上星聽著很是詫異,蘇芮歆這弱女子怎麼會刺傷人?便問道:“蘇老板是怎麼刺傷金河的?”
蔡盛易說道:“蘇老板說金河酒後去糾纏她,她不小心用戒指刺到了金河的胸部,他隨即就暈倒了。我估計金河是中了什麼毒了。”
衛上星“哈哈”一笑,說道:“我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被戒指刺傷了,這事好辦,這個毒我知道,解法也很簡單,隻需要取1000毫升男童子尿,給他灌下去,然後將他放入零度的冰水,不肖十分鐘就醒了。”
蔡盛易長舒了一口,說道:“我相信你說的話,以前在中國我就見過童子尿治病的事情,我馬上讓人去辦。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現在先把三個女孩子送到你那,下麵的事情,等金河醒了我們再說。”
衛上星回了句:“也好。”便將對講機還給了白衣男。
白衣男接過對講機走到一旁跟蔡盛易嘰裡呱啦說了幾句,便走回到衛上星麵前,請衛上星到院內涼亭處坐下稍等。
衛上星坐到涼亭藤椅上,借著樓裡的燈光,隱隱看出這裡就是金河開槍的地方。白衣男讓傭人給衛上星上了茶,他再去打開一盞小燈,然後讓傭人留在這裡伺候著,自己則和另兩個白衣男一起離去了。
茶,衛上星自然是不敢喝的,他端著茶假意品嘗,偷眼環顧四周,但見此時身處院子中央,四周是草地和棕櫚樹,遠處大門內側兩邊停著十來輛日係越野車,大門上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小亭子,每個小亭子裡有兩名持槍的人。從小亭子往裡就是呈“U”字型的三棟樓。
衛上星看了這個環境,心裡不免一驚,心中暗道:“蔡生一郎這個老鬼子分明把這裡建成了一個堡壘,彆說從外麵攻進來,就是從裡麵想逃出去也難。難怪他這麼大方地把蘇芮歆和兩個女學生先送來,他是算準了,自己帶著三個女人是斷然衝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