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姑娘睡好了?”
任盈盈手腕被人捉住,臉上神色大變,而在聽到這道嗓音後心中更是震動,她感到自己轟出的淩厲勁氣在頃刻間已被消散於無形。
“放開我。”任盈盈叫道。
“放開你?”嗓音的主人緩緩睜開眼睛,他重複一遍任盈盈的要求後搖搖頭道:“我不放開又待怎樣?”
“那我就……”任盈盈正想說出一兩句威脅的言論撐撐場麵,然而這時她卻驚恐地看見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那像血池一般攝人心魄的赤眼又出現了!
“你就怎樣?”林浩手臂一扯,將她輕擁入懷,灼熱的呼吸與其心中蓬勃的欲望飛速交織在一起,纏繞向懷中的絕世佳人。
“不要!”任盈盈口中發出一聲哀鳴。
但是被邪念衝昏頭腦的林浩哪裡會顧惜她的哀憐,他的懷抱如同熾熱的囚籠,早已將任盈盈嬌弱的身軀牢牢禁錮住。
“放開我!”任盈盈纖細的腰肢在林浩懷中如水蛇般扭動著,試圖掙脫那股束縛住自己的力量。
然而這種程度的掙紮對於一個欲火焚身的男人來說,隻會成為另類的調劑品。
感受到衣物下的暗潮湧動,林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臂收緊,抱著佳人就起身朝床榻方向走去。
任盈盈察覺到後,原本劇烈掙紮的動作瞬間變得僵硬,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胸膛內有力的心跳。
而除去耳中嘭隆嘭隆的心跳外,整個世界便隻餘下他踢踏踢踏~的腳步聲。
那漸漸變得熱切起來的腳步,仿佛是正在上緊的發條,無情地宣告了她即將麵臨的悲慘命運。
“不,我任盈盈就是死也絕不會再讓這淫賊得逞!”任盈盈心中決絕,轉瞬間已運足全身真氣震向心脈,企圖用自絕性命的方式來保全自己已不存在的處女貞操。
過往歲月一段段回憶湧上心頭,極少數的美好畫麵走馬燈似的掠過任盈盈的腦海,其中畫麵最多的還數那處鬆濤陣陣的楓樹林,林中有一位少俠對她似春日暖陽般地微笑。
“對不起。”她在心中喃喃自語:“沒能兌現承諾。”
然而任盈盈在做完告彆後,想象中的絞痛卻並未從心口處傳來。
“想死是吧?”這時上方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等我收完利息再作決定也不遲。”
任盈盈這才絕望地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已不再聽她的調遣。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能做到操控彆人體內的真氣?
“我可不是什麼怪物。”林浩搖頭否認道,這時他已經抱著任盈盈來到床榻之前:“再過得片刻,說不定你就要喚我一聲夫君了呢!”
“你無恥!”任盈盈臉上一片潮紅,也不知是羞還是怒。
林浩自動將她的喝罵歸類為男女間的打情罵俏,他將她癱如軟泥的玉體橫陳在淩亂的被褥之上。
豐韻之體,錦衾紅被。
兩者裹纏在一處的風情令人欲罷不能。
“現在就儘情的罵吧,一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林浩說完,便壓了上去。
任盈盈再次哀鳴一聲,男人粗暴的動作迫使她看向窗外。
這時正是午中,強烈的日光照進屋內,將一切隱藏在暗處的東西都顯現出來。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也一樣,那珍藏了二十年的美好軀體在今日,無所遁形而又恥辱地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視野裡。
於是她含混地、躊躇著、無比糾結地向暴徒提了一個要求:
“能不能…不要在白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