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許久無眠,可能是美人在懷,林浩很快便擁著軟香玉體進入深沉的夢裡。
於是一夜無話。
第二日,天光大亮。
依舊是林浩率先從睡夢中醒來,一旁任盈盈仍舊麵容恬靜地睡著。
在此之前,林浩從來不認為任盈盈有多秀麗絕倫,頂多算得上是一位清麗有佳的美人兒。
但經兩晚擁躉,當他再次看到任盈盈,目光便駐足在其臉上不可自拔了。
那一抹少婦風情,端地是動人心魄。
可美歸美,擺在麵前的問題還是要解決.
怎麼辦?
這個從昨晚一直到今晨困惑著林浩的問題,再次不可逃避地浮現出來。
“對她負責?”林浩心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隨後自己都覺得荒唐地笑了。
你負責?
關鍵也要人家女方心甘情願啊。
你以為這真是武俠小說呢,得到一個女子的處女之身,她便會死乞白賴的跟著你?
彆做夢了!
以任盈盈果敢狠辣的性格,她醒來後隻會有兩種結果:
要麼殺了他林浩以泄心頭之恨。
或者她自殺,以死明誌!
無疑,這兩種結果都是林浩不願意見到的。
他苦皺眉頭,意圖思考出一條萬全之策。
“師叔,你醒了嗎?”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由於林浩思考問題過於專注,竟連全真弟子走到門外都沒有任何察覺。
這次來喊他的,卻不是淩清峰,而是另一名嗓音陌生的弟子。
“有什麼事?”林浩一邊套上衣物一邊。
“回師叔的話,門派授典儀式馬上開始,師父特意遣我來恭請師叔前往觀禮。”
“你家師父是誰?”林浩如今武功練至一定境界,說起話來隨意許多,不再像以前那般小心翼翼的偽裝:“儀式呢,我就不去了,你替我謝謝他。”
“這個…”門外弟子的聲音有些為難:“師父說,讓我務必請到師叔一同前往。”
“好吧。”林浩不差這一程的腳力,也不想這個可憐弟子因為自己而受到責罰,他答應道:“你先去回你家師父的話,我隨後就到。”
門外弟子遲疑了片刻,終於還是唱諾退下:“遵命。”
林浩聽見腳步聲由近及遠,從聲音頻率判斷,這個弟子離開得似乎並不甘心。
“他的師父是誰啊?”林浩這時正往下身套一條棉質脛衣,腦海中思考著這樣無關緊要的問題:“可能是趙誌敬吧。”
反正他就認識趙誌敬一個全真三代弟子,彆人也不認識。
這時林浩手中的脛衣已經上腰,隻差係上一條腰繩。
“咦,腰繩去哪裡了?”林浩找了半天沒找見,於是坐在床上冥想,回憶昨晚瘋狂時,做了怎樣的一個動作才會致使它消失得這樣徹底。
“在她手上或者腳上……綁著?”林浩有些慚愧,自己昨晚向她實施的辦法實在有點過分,難怪到現在還未蘇醒。
雖然確實有無上瑜伽密乘在暗中作怪吧,但本心還是自己的本心,功法充其量隻是一枚助興劑而已。
正自無地自容之際,林浩卻沒察覺到身旁莫大的危險正在靠近,等他驚覺到擎起處鬥然一熱之際,一切已經晚了。
“你什麼時候醒的?”林浩驚怒交加地問道:“手放開。”
原來任盈盈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並且無聲無息地一把將‘罪罪罪罪罪魁禍首’拿捏住。
由於這個時代的道士外麵需要套著長袍,為了方便如廁小解,裡麵的脛衣是開襠的形式。
因此任盈盈這一抓可以算得是肉貼著肉,皮連著皮,毫無阻隔地長驅直入。
“我就算不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也要教你斷子絕孫!”任盈盈咬著一口銀牙,滿心羞憤地對林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