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這樣說葉昊了,不待在軍營,時常四處亂跑,沒有一點主帥的擔當。
萬一出了什麼意外,百萬雄兵頃刻就會瓦解崩潰。
“小姨,我這不是擔憂你的安危嗎?”
“那也不能親自過來,你大可以派遣麾下強者。”
“好了,你走吧。”白無涯打斷女兒的話,大袖一甩,一股狂風霎時將他卷出城。
他對葉震天厭惡至極,連帶對葉昊也沒好臉色。
看到葉昊他就覺得心煩。
“父親...”
“嗯?”
白無涯丹鳳眼圓睜,後者立馬噤聲,呐呐無言。
“哼,這對父子都不是好東西,你若再敢與他來往,休怪為父無情。”
白無涯冷哼道。
一個充滿陰謀算計的人,他最是不喜。
當初白素素非要嫁給葉震天,還未婚先孕,他就和白素素斷絕父女關係。
白素素為葉震天而死後,他對葉震天隻剩下怨恨,一直老死不相往來。
就連葉昊被挖骨,他也沒去看一眼,任由葉昊自生自滅。
若非白素盈以死相逼,他絕不會幫助葉昊一點。
“知道了父親。”
白素盈心中苦澀,她雖然也不喜歡葉震天,但葉昊是姐姐唯一的兒子啊。
“唉!”
見狀,白無涯歎息一聲,搖搖頭,知道女兒還是放不下葉昊。
他也沒有再逼,轉而問道:“那個年輕人叫什麼?我看他骨齡隻有二十來歲,便已有虛道境修為,實在不凡呐。”
“他叫顧青,是星辰神殿神女的真傳弟子,與洛璃師承一脈。”
白素盈向來孝順,當即給老父親倒了一碗酒,緩緩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他看上你了?”白無涯神色有抑製不住的欣喜。
神女的真傳弟子,這身份也太高了,將來有可能執掌星辰神殿大權。
“額...嗯...”
白素盈羞憤難當,以袖遮臉,被一個毛頭小子強迫,實在丟臉啊。
但父親的話,她又不能不答。
“好好好...果然如我所料!”
白無涯大喜,一連猛灌三大碗酒,心中一塊巨石終於落下。
他此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白素盈的婚事。
當初要不是為了求皇室拿聖藥救他,白素盈也不會入皇宮,守了幾十年活寡。
如今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跟著顧青,白素盈可以前往更廣闊的天地,前途將一片光明。
“父親,這是他給的聘禮,您收好。”
白素盈拿出一個儲物戒,裡麵裝著一尊大鐘聖器。
白無涯神識一掃,先是愕然,而後狂喜。
聖器,居然是聖器。
有此聖器,他此生就有希望突破聖人。
“不愧是神女真傳,連聖器都能當做聘禮。”
“盈盈,看來他是真的喜愛你,你莫要不知珍惜。”
欣喜過後,他語重心長的說道。
“女兒知曉。”
白素盈也是這麼覺得的。
畢竟聖器都給了,總不能是娶來玩玩的吧?
“嗯,你知道就好。”
“對了,他可有婚配?可有道侶?”白無涯接著問道。
“這個...女兒亦不知。”
顧青有沒有婚配和道侶,她不知道,但絕對有不少女人,不然乾起威逼利誘有夫之婦的勾當不會這麼熟練。
但這種話,說了白無涯也幫不上忙,隻會讓他平白擔憂。
“他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應該是沒有,如此甚好。”
白無涯自顧自的說了一句,似想起什麼,眉頭緊鎖。
“父親你怎麼了?”
“無事,你去吧,好好與他交流感情,世俗規矩,流言蜚語,你無需多管。”
白無涯甩了甩大袖,霸氣側漏。
白素盈不想走,她回家就是為了躲避顧青來著。
但父親都發話,
由不得她不走。
等人走後,白無涯喃喃道:“毛頭小子毛毛躁躁的,不懂男女之事,萬一鬨了笑話就不好了。”
“老爺,您這是什麼意思?”一直不言語的美婦人,聽到這話,疑惑問道。
對於房事,男人不是天生就懂的嗎?誰會這麼無知鬨出笑話啊?
“你找個清白花魁給盈盈送去,讓其教導未來夫君熟悉一下房事。”
白無涯撫摸美髯,如此說道。
熱血少年郎難免衝動。
他女兒體質特殊,金枝玉葉,萬一被弄傷就不好了,而且有個人照應也是好的。
“這...不用了吧?”
美婦人遲疑著說道。
雖說世家女嫁人以及皇族公主,出嫁都有通房丫鬟,讓其先侍候夫君熟悉房事。
但白素盈又不是未出閣的大家閨秀,搞什麼通房丫鬟啊?
“哼,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讓你去你便去。”
白無涯眸光如刀,再配合上烏黑濃密的美髯,簡直霸氣威武。
“是老爺,奴家這就去辦。”
美婦人臉色一白,趕忙起身,風風火火的去找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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