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男人氣的直接給了手下一巴掌。
“一個個的幫不了本王,要你們有何用!”
“不光翟垚,還有嬴政!他可是明王指定要的人。”
“若我們未能將其抓到,隻怕秦兵不日就會撤兵,到時候……”
對他可不利。
聽見這話,地洞裡的嬴政不禁冷笑。
他和翟垚也算是同命相連了,都有一個想要他們性命的弟弟。
手下被打得疼極了,卻還是要儘力忍耐。
“大王,不如……屬下有一個主意。”
“說!要是再有廢話,我要了你的命!”
手下連連點頭,而後道:“大王彆忘了,咱們手中還有王妃和世子呢。”
“不如,將消息傳出去,咱們要處死這母子二人。”
“翟垚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對待妻兒尤其重視,就不信他不現身!”
此話一出,地洞中的翟垚頓時大怒,就準備衝出去將兩人碎屍萬段。
好在嬴政及時將他拉住:“你瘋啦!外麵這麼多守衛,你出去不是送死嗎!”
好在幾人及時拉住他,才不至於暴露。
男人冷冷笑道:“是啊,這個主意不錯。”
“去,布下重兵,將消息放出去,明日一早,咱們就處死這母子二人!”
在長生天女神麵前,他們也能說出這等子狠毒計謀,可見其膽子究竟有多大。
直到洞外安靜下來,幾人才探出頭,廟內已經空無一人。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救我夫人和兒子!”
他剛準備離開,卻被嬴政一把抓住。
“你如此莽撞!難道忘了他們剛剛說的話了嗎!”
“這是故意給你設下圈套,引你上鉤呢。”
“可……”翟垚頭一次紅了眼睛。“我不能不管他們啊。”
嬴政冷靜分析:“如今最重要的,是將解藥傳到各個部落,才能解除咱們的後顧之憂。”
“你的夫人和兒子,咱們再想辦法營救,可好?”
在義渠百姓和兩人之間,總要有前有後。
無奈,翟垚隻好應下。他先是義渠之主,才能是一女之夫,一子之父。
事不宜遲,眾人帶著解藥回到原地。
“陛下,讓這些信鴿去吧。好在解藥不重,一處幾顆,定能解蠱。”
將解藥綁在信鴿腿上,看著一隻隻飛離的方向,嬴政內心祈禱,一定要快點兒,否則就來不及了。
就在此時,暗衛突然抓了一個人前來。
“回稟陛下,此人一直在咱們周圍鬼鬼祟祟,想必是發現了我們,打算去給翟垚告狀呢!”
“不不不,我不是……”男人連連搖頭。
這聲音……翟垚猛的轉身,看見來人後也不由得吃驚。
“翟犇?是你!”
此人也是他的異母兄弟,不擅騎射,一心醉心書畫。
這樣的德行或許在其他地方能夠受人尊敬,但此處是義渠草原,以騎射得天下,自然瞧不上他日日作詩談畫。
也因此,他並未有什麼官職權勢,是老義渠王存在感最低的一個兒子。
“大哥哥,是我……”
“你?在此處做什麼!”翟垚警惕心十足,他不敢確定翟犇是否已經投靠翟厲。
若是真的投降,他今日就要大義滅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