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您是為了保護我,才會……”他顫著唇低喃著,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眼畫卷。
君傾絕停下了腳步,不悅的掃了周圍的人一眼,紫眸中掠過一抹殺氣,身上的氣場令人感覺到一股威壓。
寧王妃和五夫人都已經回到座位上,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仿佛做成了什麼大事似的。
‘好劍!’少年眼中目光欣喜,一聲發自肺腑的讚歎脫口而出。抬手收了追風,輕摸劍身,猶是愛不釋手。
見他突然的轉變,紫竹沒有說話,加大力氣,手腕掙脫開他的束縛,轉身離去。
東辰逸,什麼時候你與她竟然淪落至此,變得如今這般,如此淡漠與疏離。
感應著金光的洗禮,沐寒月心情姣好的勾了勾唇角,眸中都是滿足的笑意。
皚皚白骨堆成一座又一座骨山,骨山連綿,形成一條條骨嶺,嶺連著嶺,山連著山,一座座墓碑高而巍峨的聳立其中,宛如一個個守衛疆土的戰士。
“放肆!”東辰博冷喝一聲,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掃向沐寒月,那架勢,十足是要將沐寒月給狂揍一頓。
她不想任由下方的那些人直勾勾的盯著天空上方的這一幕,也不想讓他們之間的事情被拿去當笑話聽。
想來這廖掌櫃背後的關係怕是不一般,像這樣關於修仙界門派上層的事情,也能提前得到消息。
秦銘眉頭微蹙,他知道這是靈羽門,又要誘使散修前往那處蠻修聚集處開路了。
顧寒幾人似笑非笑,梅運一臉的雲淡風輕,而熊羆……抱著肚子滿地打滾,翻著白眼,眼淚鼻涕齊流,抽搐個不停。
“不知阮道友可否介紹一下這部功法?我也好做斟酌一二。”秦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