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玄借勢而上,單手掐住對方的脖子,一拳再度轟向麵門。
他手中自有分寸,一拳打不死對方,但會打疼對方,長點記性。
“住手!”
就在他拳頭轟出之際,從坊市外傳來一道聲音。而陳九玄的拳頭在抵進青年麵門三寸空間時,竟然被一道淡綠色能量阻隔。
坊市街道上,一綠袍老者正單手捏指,施展術法操控能量,攔住了陳九玄的拳頭。
而他,竟然麵露困難之色。因為,他發現那拳頭的力道比自己想象中要大很多。
“嘭!”
最終,拳頭突破淡綠色能量罩,擊打在青年麵門上,將他掀翻在地,鼻息間鮮血橫
流。
這還是已經被能量消耗掉大半的拳勁,否則,一拳恐怕會讓他記一輩子。
門外的綠袍老者見狀麵色大怒,雙手法訣捏動間,手指朝陳九玄一指,空間內憑空幻化出一把劍刺向陳九玄。
幾乎在同一時刻,陳九玄轉身,再次轟出一拳對準長劍。
“嘭!”
拳劍相接,頓時發出一道悶響聲,讓周圍人迅速閃開。
“嗯?好強!”
門外的綠袍老者操控能量劍感受到來自陳九玄拳頭上的力道,心中一驚。
此人不是元嬰境,但力量卻完全不弱於他,此等強者,絕非寂寂無名之輩。思索間,身上能量迸發,他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有多強。
而
這邊一拳轟出的陳九玄,也感知到了對方的強大,再這樣耗下去,對他沒有好處。經過金身噬體後,他便感覺到自己與金身融合程度增強了許多,轟出的一拳,配合大通天術,已經能調動不少金身之力。此時,便是如此。
要不然,不靠大通天術,他無法接下這一劍。
再次調動金身之力,隻見他身上閃出一道金光,拳頭力道暴增!
“嘭!”
能量長劍斷成三截,消散在空氣中。而坊市外的綠袍老者也後退了一步,身體受了暗傷。
“閣下是誰?為何要在我柳家地盤鬨事?”綠袍老者眼神冰冷的看著陳九玄
說道。
“柳家地盤?我怎麼記得這是陳家地盤?雁城什麼時候成了不講理的地方?”
陳九玄一連三問問向對方,剛才在外麵他就聽到二嬸的談話,明白中間區直。
“我勸閣下彆多管閒事,雖是陳家在先,但我柳家有急用,已經給了補償。”綠袍老者始終盯著鬥篷,想要看清對方到底是誰。不過他不擔心鬨出動靜,在整個雁城,除了牧府,沒有他柳家不敢惹的。
身後的青年此時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但趕緊離陳九玄遠遠的,對方不是他能對付的,自己的二爺都對付不了,他再認不清局勢就跟找死沒區彆了。
“大娘,他補償了多少錢?”藏在鬥篷下的陳九玄對二嬸問道。
“說是補償十萬。”
“這一個月租金多少?”
“一百萬。”
“這就是你們的補償?你們明明可以搶,還給人家十萬乾嘛?”
“閣下到底是誰?這是我柳家與他陳家的事,在雁城勸你彆多管閒事。”他雖是元嬰初期,但卻不是徐家五長老之流。他入元嬰數年,早已修習術法,比初入元嬰的修真者強了不少,更何況對方還不是元嬰。真打起來,他有信心。
“這個身份夠不夠?”
陳九玄說完,手中憑空出現一枚暗金色三角令牌,令牌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