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過大蛇丸同意嗎?
而且,你給一匹馬起名萬蛇,是幾個意思。
隨風還沒有開口詢問,就見殷梨命對著邀雪說道:“姐妹,既然它都跟我締結契約了,那就給她治療一下吧”。
邀雪微微一笑,指尖柔光一閃,萬蛇脖子上的馬鬃,重新恢複了過來。
萬蛇嚶嚀一聲,原地歡快地蹦躂了幾下,然後低頭,溫柔地去拱了拱自己的新主人殷梨命。
喂!治療你的明明是邀雪,好吧!
你向殷梨命示好,幾個意思?
這特麼妥妥的一個馬中美杜莎,蛇中白蓮花啊。
“好了,到我們了”,四花拖著妖狼汪就往法陣裡走。
妖狼汪四腳撐地,一副寧死不從的二哈相。
四花挑眉:“怎麼?你不願意?”
不願意契約,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妖狼汪吞了一口口水:“不是,這個法陣,看上去有,怕是有點痛哦”。
槲衣捂嘴笑道:“不痛,真的不痛”。
妖狼汪怎麼會相信槲衣,這個女人,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妖狼汪又轉向剛剛契約完的美杜莎“淑女”馬,哦不,萬蛇。
萬蛇馬臉一昂:“不痛,一點都不痛”。
“那你叫得那麼慘?”妖狼汪不信。
“我那是因為,我身上有傷啊”,說著萬蛇晃了晃身上蛇頭。
每一條蛇都愜意地吐著信子,仿佛都在說:“不痛,不痛!”
妖狼汪深深吸了一口氣:“主人,你彆拽我,我自己來”。
妖狼汪緩步,第一個爪子走進了法陣,又停了下來。
“你們兩個,不要豁我哦,真的不痛嗎?”
“不痛,不痛”,槲衣和萬蛇異口同聲道。
“真是磨嘰!”四花手一拉,直接將妖狼汪給拽了進去。
槲衣二話不說,趕緊發動了法陣。
“嗷嗚——”,妖狼汪發出了一聲慘叫。
槲衣和萬蛇笑得合不攏嘴,喘不上氣。
片刻之後,妖狼汪喘著粗氣走出了法陣,眼神惡毒地盯了槲衣和萬蛇一眼:“哪個龜兒子給我說的不痛的!”
“是不痛啊,我一直喊的,都是疼疼疼疼……”
萬蛇腦袋偏向一邊,眾所周知,疼和痛是不一樣的。
槲衣眨巴眨巴眼睛:“我是植物啊,我哪兒會疼?”
“哼!”妖狼汪不再理會這兩個家夥,這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妖。
感覺到了靈魂深處的契約,它覺得還是趕緊討好主人更要緊。
於是搖著尾巴轉向四花:“主人,請為我賜名”。
這可把四花給難壞了,她盯著一臉二哈相的妖狼汪,思索應該怎麼取一個有氣勢的名字。
最後,四花的目光落在了妖狼汪的尾巴上,這尾巴多會搖啊,都快趕上電風扇了。
四花頓了頓:“要不,你就叫九尾吧,看你尾巴都快搖成9根了”。
隨風噴——你們一個兩個的,老實說,是不是看過火影!
“怎麼,九尾這個名字不好嗎?”四花看著隨風的樣子,問道。
隨風訕訕:“沒有沒有,九尾這個名字很好,其實蠻有文化內涵的”。
“是嗎?”四花聽後,眉開眼笑。
妖狼汪,哦不,九尾順著就往四花懷裡鑽,四花開心地給了它一個熊抱。
嗷嗷嗷——九尾頓時發出一陣痛苦的叫聲,它忘了她主人好看的時候,身體就跟大理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