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自己想的太過,說什麼要休妻呢?
賀景硯心中五味雜陳,便又聽宋熹之繼續道:“夫君,我真的好喜歡你,和你的銀子,你定是要快快醒來,不要讓他們欺負我呀。”
感受著柔軟的唇瓣,一點點的從脖頸處吻了下來,細密的汗珠一路流淌,賀景硯終於徹底放棄了抵抗。
他什麼都不願意再想,隻希望能與她一起沉淪。
新婚夜那日,他沒有意識,也什麼都不知道。
那從今夜開始,他就認定了這是自己的妻。
日後若是她想逃,便也逃不掉了。
……
終於,箭在弦上,感受著女子即將翻身上來,賀景硯呼吸粗重,渾身都敏感了起來。
可下一刻,他便聽見一道清脆的哢嚓聲。
賀景硯的心在瞬間提了起來。
緊接著又是女子的抽氣聲:“啊呀!我的老腰!”
旖旎的氛圍在瞬間凝固。
宋熹之感受著後腰居然的劇痛,重重的倒在床榻上,就像是一座小山的崩塌。
她趴在賀景硯的胸膛上,緩了好久,終於認命:“剛剛在四合院裡挑花了眼,金銀財寶清點了太久,腰受不住了!”
感受著賀景硯炙熱的體溫和狂跳的心臟,她有些心虛的拍了拍他的小腹:
“算了算了,今夜放過你了。”
她話音剛落,便覺得身邊的男子胸膛是猛地起伏了一下,看起來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宋熹之有些稀奇,又是抬頭看了賀景硯一眼,便瞧見他沉沉的躺在床榻上,雖了無生息,可渾身都浮起了一層粉霧。
看上去很誘人。
宋熹之猶豫了片刻,掂量掂量自己的老腰,又是自顧自的躺了回去:“算了,你反正也沒意識沒感覺,你就憋著算了。”
“你又不會生氣,我也就不為難自己了……”
今日實在是太累了,宋熹之越說,聲音便越是微弱,還未等她把話說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賀景硯沉默的躺在床榻上,感受著身邊女子緊緊抱著自己,呼吸都平穩了下來。
她與他肌膚相貼,她的一呼一吸,都噴灑在自己的脖頸處。
賀景硯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滾燙的就像是烙鐵一樣。
幾欲癲狂。
在自己沉重的喘息聲中,賀景硯一夜未眠。
而在另一側的觀雲軒,氣氛也同樣是甜甜蜜蜜。
今日是賀雲策第一日前往中書省當值。
早在傍晚的時候,宋若安便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在門口候著賀雲策了。
“夫君,夫君!”一看到賀雲策,宋若安的眼眸都亮了起來。
她急急為他寬衣,又是給他倒上了一杯熱茶:“夫君,今日你第一天當值,感覺怎麼樣?”
賀雲策感受著宋若安的緊張,心中輕笑。
何止是第一次當值?
前世他日日在中書省當值,是中書省品級最高的官員,像今日的事情,他早就做過千百回了,任誰都挑不出他的錯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