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姐姐這樣對我,祖母不會也懲罰她入祠堂受家法吧?我知道這到底有多痛,不想讓姐姐再受了。”
賀雲策聽著宋若安這樣善良的話,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就你這樣善良,可宋熹之卻惡毒無比。”
“她不僅不承認,還倒打一耙,串通了小廝演了一出大戲,說是你從前苛待了觀墨軒的吃食,所以下麵的人自己這樣乾的。”
宋若安一聽這話,心臟就像被揪了一下,她十分緊張的問:“那祖母呢?祖母就信了她的?”
賀雲策咬牙切齒:“祖母一開始就偏袒她,說她根本沒有管家之權,是我在陷害她。”
宋若安捂住了心臟,垂下了眼眸:“所以應該就是姐姐做的,但是祖母維護姐姐,故意這樣說。”
“不然她為什麼那麼好心,昧下了我所有的銀子,送給了下人,不就是為了管家之權?”
“而且我與人無冤無仇,怎麼可能好端端的就中毒了呢?”
賀雲策聽見這話,覺得很有道理:若不是宋熹之,根本解釋不通還有誰會對若安下毒?
苛待若安的事情,也和前世宋熹之做的一模一樣。
想到這點,賀雲策心中那股無名火燒的是更加旺了。
他緊緊的握住了宋若安的手:“既然侯府內的所有人都相信宋熹之,那麼我就更應該把事情的真相查出來。”
“我要拷問觀雲軒上下的所有下人,證明下毒的人是宋熹之,在祖母麵前還你一個公道。”
一聽這話,宋若安的表情在一瞬間微妙了起來,她咽了咽口水,毫不猶豫的搖頭:“夫君!你這麼能乾這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呢?”
“姐姐那麼得人心,定是吩咐外頭的人在飯菜裡下毒,你卻拷問自己院子裡的人,能得到什麼答案?”
“況且就算是順藤摸瓜查清了事情的真相,可祖母偏心,根本不會相信我們的。”
賀雲策聽見這話,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宋熹之的那張臉:“難道就真的要這樣放過她?我是不甘心的。”
宋若安好言相勸,看起來十分懂事:“夫君,現在隻有你相信我,我要想辦法,改變侯府所有人的想法,我不能因為姐姐的抹黑,就讓他們這樣誤會我。”
賀雲策聽到這裡,心都要碎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樣懂事的若安,為什麼會有人覺得她壞呢?
他點了點頭:“是,隻要挽回了你在眾人心中的形象,祖母又會相信你了。”
宋若安見他打消了拷問下人的念頭,這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她有些惆悵的喃喃自語:“到底要怎麼辦,才能讓他們相信我呢?”
賀雲策望著宋若安悵然若失的眼眸,突然想起了前世若安擅長製作熏香的本事。
祖母老了,容易失眠;父親年邁卻還在軍營裡十分疲憊;而母親大病初愈,本就脾氣暴躁,更需要這些東西來靜氣凝神……
更何況,他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