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的心都要碎掉了:“怎麼弄成了這樣?”
“在宋府的時候你不是把宋熹之壓得死死的嗎?怎麼如今她把你弄成了這副模樣?”
“早知道在宋府的時候,我就應該把那賤丫頭弄死!”
宋若安感受趙千蘭心疼的話,委屈的渾身都在抖:“母親,我背上的疤是不是很難看?”
趙千蘭擦乾了臉上的淚,恢複了神色:“不醜,我已經給你帶來了祛疤的藥膏,很快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她說著,眼眸裡已經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不過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不能讓宋熹之得意太久。”
宋若安聽見這個名字,眼眸裡也多了幾分恨意:“我也早想送她去地獄,在宋府還好辦,可是如今在侯府,所有人都聽她的話,就連下人也全都喜歡她。”
“你的祖母和婆母呢?”趙千蘭眉頭一皺。
宋若安搖頭:“我正想辦法討好她們,她們現在很討厭我,無論我做什麼,她們都不會相信。”
趙千蘭聽見這話,突然安靜了下來。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眸一亮:“我想到了,你用熏香!用香料來討好她們!京中的婦人最喜愛的便是香料了。”
宋若安微微一愣:“母親,哪來的熏香,您有什麼門路嗎?”
趙千蘭意味深長的搖頭:“我沒有門路,但是我有香,是蘇明月製成的,如今還被我壓箱底收著,就是怕宋熹之拿了去。”
她終於知道前幾日吳嬤嬤莫名其妙來宋府的用意了!
“前幾日吳嬤嬤來宋府說宋熹之想要拿回母親留下來的遺物,我便多了一個心眼,特意問了。”
“然後那吳嬤嬤便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被我打探了出來,原來她是想要蘇明月留下來的遺物,那些熏香,送給賀老夫人,去討好她們。”
聽到這裡,宋若安也終於明白了:“果然宋熹之那個賤人,能得到賀老夫人的喜愛,完全是因為她日日腆著臉討好!”
她想著,緊張的握住了趙千蘭的手:“那熏香呢?您給她了嗎?我記得蘇明月十分擅長製香,卻不知道為什麼十分低調,外頭沒什麼人知道這件事情。”
趙千蘭得意的挑了挑眉:“哪能給她?在蘇明月死了之後,我就把香藏起來了,一是因為那是好東西,二怕你爹又想起她。原本都忘記了這件事情,還是那個蠢貨提醒了我們。”
“吳嬤嬤走後,我去翻箱倒櫃找出來了,那熏香外頭還包著方子,是熏香的配方,你就把它當成你的嫁妝,拿去送給你婆母和夫君。”
宋若安沉默的聽著,嘴角卻緩慢的勾起了一抹笑意:“陪嫁有什麼好呢?終究不是自己做出來的,她們也不會因為這個,高看我幾眼。”
“可若是我會做這個東西,那就不同了。”
趙千蘭一聽這話,眼神裡也多了幾分貪婪:“你是說……?”
宋若安鎮定的點了點頭:“蘇明月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而這份熏香方子,宋熹之手裡也沒有,所以這世間,就隻有我一個人擁有這配方。”
“我要用宋熹之母親留下來的東西,成為刺向宋熹之心臟的利器,這樣玩起來,才殺人誅心,我才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