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信兵一拱手,轉身離開大營。
等傳信兵離開後,皇甫嵩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雖然盧植高壘不戰,但是張角也沒能突圍防線,被鎖死在了廣宗,所以盧植哪怕無功,但也絕對無過,怎麼會因此被罷官?
更重要的是,他和盧植相識已久,很清楚盧植的統兵能力。
盧植雖然用兵謹慎,步步為營,但是並非不敢以身涉險,隻要有七成把握,盧植絕對敢搏一搏!
既然盧植遲遲沒有進攻,就說明盧植連七成的把握都沒有!
董卓雖然在西涼屢立戰功,但是統兵能力和盧植相比應該還是差了一截,連盧植都沒有把握對付張角,換成董卓難道就有把握了?
更何況,臨時換將自古便是兵家大忌,主將突然更換,軍心不穩,這樣下去,彆說困住張角了,哪怕董卓想守住廣宗恐怕都很難!
就在皇甫嵩感覺無比頭疼的時候,身穿鎖子連環鎧的親衛突然走進營帳,拱手稟告道:“將軍,劉軍侯求見。”
“玄德回來了?”
皇甫嵩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大喜道:“快請玄德進來!”
“是。”
親衛一拱手,領命告退。
很快,在親衛的帶領下,顧如秉走進了營帳之中。
顧如秉剛一走進營帳,還沒說話,皇甫嵩便快步走到了顧如秉的身前,迫不及待的問道:“玄德,你來到了穀陽,也就是說,汝南已經平定了?”
“備幸不辱命,汝南黃巾,備已儘數平定!”
顧如秉拱手說道。
“好!好啊!”
哪怕皇甫嵩在知道顧如秉已經來到穀陽後,立刻就猜到了汝南應該已經全部平定,但聽到顧如秉親口說出來,卻還是忍不住大喜,開口道:“玄德不愧為我大漢棟梁,堪稱柱國之石!”
顧如秉不卑不亢的拱手道:“皇甫將軍過譽了。”
皇甫嵩看了顧如秉一眼,笑道:“玄德,你可真是讓我大吃一驚,你率兵斬殺波才、彭脫二賊,如此大功,你居然連提都不提一句?”
顧如秉笑道:“皇甫將軍不是知道嗎?”
“哈哈哈哈,伱在我眼皮子底下乾了這麼大的事,我要是不知道,還怎麼當這三軍統帥?”
皇甫嵩笑道:“我聽說波才和彭脫二賊彙合,在西華召集黃巾軍,剛準備率兵前去征討,但行軍途中,就聽說西華城已經被玄德你攻下,三軍無不愕然!”
“若非你提前率兵在西華斬殺波才、彭脫二賊,等二賊真的召集了豫州黃巾,化零為整,屆時免不了又是一番苦戰!”
顧如秉拱手道:“這都是備之本分。”
“玄德不用過謙。”
皇甫嵩搖了搖頭,臉上笑意逐漸收斂,問道:“玄德,你可有聽說廣宗之事?”
聞言,顧如秉不由一怔。
但很快,顧如秉就立刻反應了過來。
盧植被罷官的消息,終於還是傳過來了!
顧如秉心思急轉,然後立刻搖了搖頭,拱手說道:“備有所不知,還請皇甫將軍示下。”
“我也是剛剛才得知的消息。”
皇甫嵩猶豫了片刻,最終開口道:“子乾因高壘不戰,怠慢軍心,被朝廷罷免了官職,押送回京,朝廷遣董卓代中郎將,統北軍五校,繼續迎戰張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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