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趙雲太史慈立刻向前行禮,齊聲道了一句後轉身便走出了大堂。
“大哥!”張飛看著二人的背影還想說些什麼。
不過還未等他開口,顧如秉便直接出聲打斷了他。
“三弟剛經一場大戰,且先修整幾日,幾日之後我再派你攻城!”
聞言,張飛這才罷休。......
.....
接下來的幾天,正如顧如秉法正幾人的預料。
雖然顧如秉一直在派人攻城!
但無論是趙雲太史慈也好,又或是張飛韓浩等人也罷,皆是沒有任何進展。
有了城外營寨的幫助。
本就城堅的泗水城更是固若金湯。
甚至這短短幾天下來,這下邳城對於軍中將士們而言竟有了一種這種感覺?。
尤其最關鍵的是.....徐州還沒有下雨!
甚至連任何跡象都沒有。
對於這點顧如秉也是無可奈何,漢末本就天下多災,一地乾旱這種情況實在過於常見。
彭城大堂,文武齊聚。
一眾武將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堂內喋喋不休的議論著。
而法正戲誌才等文臣則是跟在顧如秉身後,看顧如秉一直站在堂外看天後。
陳登不由得開口問道:“主公在看什麼?”
“看何時下雨。”顧如秉並沒有隱瞞,直接開口說道。
聞言,法正戲誌才陳登幾人並沒有任何意外之色。
戲誌才立刻開口接話:“主公難不成是想借泗水以破下邳?”
顧如秉微微點了點頭。
“臣等也曾想過這計。”
法正悠悠開口,輕歎道:“隻可惜這徐州竟不知為何,雨季將過竟然還未下雨。”
“天不助我大漢啊。”顧如秉搖了搖頭,感歎道。
對於戲誌才法正等人能想出水淹下邳這種計策,他其實並不意外。
在三國中,這個計策是郭嘉想出來的。
陳登法正戲誌才三人可能沒有郭嘉那般才思敏捷,但以下邳的情況,也自然能想得到這種計策,隻不過是前後的問題罷了。
隻可惜是這些天一直未曾下雨,他們知此時暫不可行,在議論一番後並沒有主動和顧如秉說而已。
聞言,戲誌才三人立刻便朝著顧如秉躬身行了一禮,旋即皆是陷入了沉思。
甚至連堂內的眾將都安靜了下來。
顧如秉可是漢室宗親,且一直都是以光複大漢為業,他說出了這話眾將士自然也是無奈。
隻有張飛有些不服氣的嚷嚷道:“大哥,那呂布龜縮城中又能如何?隻要你下令讓我死攻下邳,我定能破城!”
顧如秉擺了擺手,並沒有多說。
見狀,張飛也是氣惱了一聲,但還是沉默了下來。
與此同時,直播間內。
看著大堂中沉默下來的眾人,整個
彈幕區對此也是議論紛紛。
“有一說一,呂布雖然蠢了點,但說猛還是真的猛,隻要死守一個地方,劉草鞋現在也根本沒辦法啊!”
“劉草鞋求求你當個人吧,我二爺剛剛淹了袁紹的十五萬大軍,你還想著淹我呂翹嘴?你對得起我呂翹嘴這樣咬你的鉤嗎!”
“哈哈哈,連策劃都看不下去了,我二爺打的那一仗實在過於離譜了,這是主動修複了BUG嗎?雨季不下雨!(滑稽.jdp)”
“雖然一直沒有看到下邳城的情況,但是光憑著他們說就能知道下邳的情況了,我草,你們聽到沒,呂布現在真是成熟了,穩如老狗,連張喇叭罵他,他竟然都不出城了!”
“換你你也不出城!除非呂布是傻*,正常人咬一次鉤就夠了,怎麼可能還上當?”
“徐州要是一直攻不下來,這劉草鞋就發育到頂了呀!”
“策劃:老子讓你再玩水?”
“神他媽天不助我大漢,你那不是饞人家地盤嘛,劉草鞋,你下賤!”
“不得不說,張喇叭這家夥是真聽劉草鞋的話啊,他的性格竟然真的能忍得住不去死攻!”
“確實,我以為張喇叭的性格打生氣了一定會死攻下邳呢,竟然能這麼聽話。”
“......”
一條條的彈幕不斷閃過。
而整個堂內一片寂靜。
但就在片刻之後。
突然,陳登猛地就是眼神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緊接著便立刻看向了顧如秉,拱手道:“主公,在下有一策,或許可破下邳?”
一瞬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立刻看向了陳登。
就連顧如秉也是如此,看著陳登連忙道:“元龍有何策?”
“主公。”
陳登朝著顧如秉拱了拱手道:“下邳城雖堅,但隻要兵力充足也可破之。”
“臣聽聞如今那孫堅在江東與劉繇交惡,兩方早已動兵,且如今孫堅已經連下江東數城,將那劉繇打的隻敢守城。”
“我料假以時日,江東之地定然落於那孫堅之手。”
“但江東之地畢竟是一隅之地,那孫堅人稱江東猛虎,其心有誌。”
“若是主公與孫堅聯手,讓他引兵前來,同攻呂布,屆時隻需給他些許城池,想來那孫堅定會答應!”
此話一出,還未等顧如秉開口說話。
張飛憤怒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分他城池?不行!絕對不行!”
不少將領也是紛紛點了點頭,開口附和。
對於這些武將來說,分城顯然是不可能的!
顧如秉也是微微皺了皺眉。
“主公。”
陳登等到眾將稍停,旋即又道:“江東如今未定,孫堅絕不可能將精銳屯於徐州。”
“其中得失,主公可細細思索。”
“至於分出些城池...無非也隻是些邊陲小城罷了。”
聞言,顧如秉的眉頭這才緩和了一些,認真思索起了陳登的這個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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