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巷之中,此刻已經是斷肢橫飛,血流成河了,顧如秉部下固然勇猛,但是兵力巨大的懸殊之下,再加上敵方有大量的三流武將,二流武將帶領敵軍進攻,他們也是節節敗退,隻能邊退邊戰。
一時之間,接近三分之一的街巷都被江東士兵占領了,這時候,周瑜也已經入城,在主乾道上,看到了那個站在主乾道儘頭的張遼,那個他的一生之敵。
“殺!”
周瑜怒喝一聲,無數士兵朝著張遼衝去,張遼麵無表情,隻是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黃龍鉤鐮刀,刀鋒宛轉之間,一刀斬出,破空斬出的氣浪,攜帶著無匹的刀氣,朝著敵軍飛馳而去。
衝在最前麵的十幾個士兵被氣浪掀翻,身上都出現了一道貫穿身體的傷口,在張遼身後,是從剩餘的八千士兵中挑選出來的八百好手,人人手持一把幾十斤重的斬馬陌刀,靜靜等待著江東士兵的衝鋒
……
豫章郡,此刻硝煙彌漫,荊州大軍在長沙中郎將黃忠的帶領之下,已經拿下了豫章郡數座城池,此刻正向著豫章城逼近。
而九江郡成德縣城外,張飛已經帶領著五千精銳騎兵和親兵燕雲十八騎殺到了這裡,在這裡,他們迎麵撞上了帶領一萬五千騎兵馳援九江郡的淩操和淩統父子。
“來者何人?竟敢帶兵私闖我揚州領地?速速退去,饒你不死!”
淩統同樣手持一把蛇矛,遙指張飛,麵對淩統的質問,張飛嗤笑一聲。
“吾乃燕人張翼德是也,你是何人?”
“吾乃揚州彆部司馬,破賊校尉!張翼德,速速退去,饒你不死!”
淩統聽到張飛的話之後,舉起蛇矛,威脅張飛退出揚州,不屑之情溢於言表,淩統年少成名,又有其父淩操帶領,從小都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此刻正是鋒芒畢露的年紀,即使是麵對張飛,也是絲毫沒有懼怯。
“哈哈哈,今天你張爺爺就在這裡,有本事就把你張爺爺趕出去,沒本事的話,就滾一邊去,彆擋你張爺爺的道!”
張飛身後,騎兵已經準備好了衝鋒,長矛直指敵軍,騎兵之間的對撞,最忌臨陣怯敵,隻有立身於身前無敵的境地,才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大膽黑臉賊,你敢不敢與我鬥上幾個回合?!看我取你首級,之後再帶著你的首級,去攻下徐州,把你和你兩個哥哥的首級放在一起,讓你們死後也能在一起!”
淩統聽到張飛的挑釁之後,立刻出言邀戰,隻可惜,他觸及了張飛的逆鱗,張飛收起了笑容,舉起丈八蛇矛,直指淩統。
“張爺爺讓你一隻手。”
原本就憤怒不已的淩統聽聞此言更是暴怒,不顧身旁父親的勸阻,執意驅馬前行,淩操與淩統不同,畢竟是久經沙場的戰將,看到淩統被激的單槍匹馬出戰之後,當即下令衝鋒。
張飛看著一馬當先的淩統,以及身後緊緊跟隨的上萬騎兵,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雙腿一夾馬肚子,烏雲踏雪帶著張飛,猶如一支箭矢一般飛出。
張飛特性千裡奔襲,統帥技急兵,以及烏雲踏雪帶來的速度加成,讓他的身影化成了一道流光,瞬息之間就已經來到了淩統的身前。
淩統隻感覺自己眼前有一道流光閃過,然後一個黑臉大漢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一矛甩出,淩統下意識的抬手提矛去擋,卻感覺一股巨力打在了自己身上,直接打的他整個人倒飛出去。
淩統整個人猶如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高高飛起,就這麼落到地上,縱使以他二流武將的身板摔不死,也會被後麵自家衝鋒的戰馬踐踏而死,淩操目眥欲裂,想要救回自己的兒子,卻被忽然的一聲大吼震的心肝脾劇震,隻感覺五臟六腑都亂成了一團。
腳下戰馬也不聽使喚了,紛紛仰頭嚎叫,停止了衝鋒,隻有少部分戰馬沒有受到影響,不過也都停止了衝鋒,好像前方有什麼史前巨獸一般,讓它們本能的感到恐懼,更有一部分戰馬和騎兵,被這一聲怒吼震的七竅流血,倒地而亡,等到再度整理陣容,準備撞陣的時候。
一個黑臉大漢騎著一匹戰馬高高躍起,落在了大軍之中,單手持矛,在萬軍叢中猶如戲花遊水般輕鬆自如。
在其身後,七千騎兵同時撞陣,把前麵的騎兵撞的人仰馬翻,一時之間,損失慘重。
“耳機黨陣亡!【吐血.jpg】”
“我真是不長記性啊,看到三爺竟然還不調低耳機音量,三爺,是小的錯了。”
“這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是不是平時光去刷那些異域小兵刷出自信來了啊?居然敢這麼跟我三爺說話,這不是找死嗎?”
“上一個這麼跟我三爺說話的人,墳頭草已經兩米高…不對,那人彆說墳頭草了,就連墳頭都沒有,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子
,什麼實力?就敢叫板我三爺?”
“不得不說,三爺真是適合騎兵突襲啊,一聲大吼,能把對方戰馬給吼的停滯不前,還能隨機吼死一些士兵,這樣前麵的陣型就全部都亂了,騎兵對衝,本就是速度為主,在高速之下,甚至能夠把對方的人馬撞死,此消彼長之下,第一波對衝,就能讓對方出現大規模傷亡。”
“三爺,高!三爺,硬!三爺,又高又硬!”
“這種小卡啦米,怎麼出道的第一戰,就喜歡挑點硬柿子捏呢?好好活著不好嗎?非得挑釁三爺,還敢侮辱劉草鞋和關二爺,他倆可是三爺的逆鱗。”
“怕死的見得多了,還是第一次見怕自己不死的,你說你罵三爺也就罵了,三爺粗人一個,不跟你計較,你說你扭頭再罵二爺跟劉草鞋乾什麼?”
“淩統啊淩統,你說你惹他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