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支援黃忠,還白得了個一流武將,而且還是有特殊特性的,這讓顧如秉心中快意至極。
“快,進營一敘。”
顧如秉笑著說道,帶著兩人回到了營帳內,正值清晨,趕了一夜路的士兵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魏延和黃忠兩人在和顧如秉簡單說了一下長信城和士燮的信息之後,便也去休息了,幾人都知道,大戰即將來臨,他們必須養精蓄銳,才能以更好的狀態迎接接下來的這場大戰。
一直有探子在遠遠的盯著峽穀內的重甲兵,他們能撐一兩天,那三四天呢?隻要重甲兵撐不住,那顧如秉就會直接殺進去,和士燮戰上一場。
士燮此刻正在焦急的等待著士廞的歸來,隻有士廞把那支軍隊帶回來,他才有把握能夠在這裡和顧如秉一決勝負。
就這樣,雙方彼此僵持了足足三天,士燮每天派人給重甲兵送飯,後來乾脆直接就派人在峽穀哪裡直接給重甲兵就地做到了,幾天過去峽穀內的重甲兵待的地方,此時已經臭氣熏天了,他們吃喝拉撒都在這裡,不臭才怪呢,也終於有人忍不住了,開始出現惡心,嘔吐的症狀。
第四天,已經有數百人病倒了,其他的重甲兵也都狀態不好,士燮雖然著急,但是他心裡清楚,如果把重甲兵撤回來,其他任何兵種都擋不住騎兵的衝鋒,士燮還是沒有把握正麵硬碰硬。
第四天晚上,情況更惡劣了,病倒的已經有了上千人,而且底下的重甲兵也逐漸滋生了反抗的情緒,不過好在,士燮終於等來了士廞,以及一支由四百人組成的隊伍。
“父親,我回來了!”
士廞騎著馬,直接衝進了營地內,興奮的跟士燮彙報,在他的身後,是一支身披黑袍,黑紗遮麵的人,看上去身材都比較瘦小,並不想是什麼驍勇善戰的隊伍。
“哈哈哈,好,終於來了,是時候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厲害了。”
士燮激動的說道,就連他,也未曾在戰場上大規模的使用過這種東西,隻是做過實驗,但是實驗的結果讓他非常滿意,他相信在這場大戰之中,同樣會大放異彩。
“士壹,去吧重甲兵撤回來吧,讓他們來!隻要他們敢來,那就是有去無回!”
“諾!”
士壹得令之後,立刻匆匆離去,畢竟他是重甲兵的主將,出了什麼事,第一個受牽連的就是他。
士燮轉頭看向那支四百人的隊伍,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激動,有一騎緩緩走上前來,在距離士燮還有一丈遠的時候便站定了。
“主公。”
那人開口,聲音婉轉纏綿,竟是個女人。
“族長,好久不見。”
士燮笑著說道,語氣完全不似之前和士壹他們說話,甚至就連跟士廞說話都沒有過這種語氣。
“確實好久了,距離你上次送人去,都已經過去四個多月了。”
女人雖然隔著麵紗,看不出長相,但是從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百轉千回,宛如銀鈴一般的聲音看來,女人定然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這一次,主公把我們叫來,是想做什麼?”
女人的聲音簡直讓一旁的那些士兵都快酥到骨子裡了,就連士廞都有些招架不住,不過士廞很快就捂上了耳朵,不讓自己聽到女人的聲音,
“讓你們幫忙殺一些人。”
“殺人,我們最擅長了。”
女人嬌笑一聲,而這一聲笑,就像是開關一樣,讓營帳內所有的士兵全部倒地,士燮冷笑一聲。
“這些就當送給你的禮物了,記得把我兒子身上的解了。”
“那是當然。”
女人笑盈盈的說道,同時伸出纖纖玉手,將一個小瓷瓶遞給了士廞,繼續說道。
“吃一顆是解藥,吃兩顆,可就是劇毒哦,公子一定小心。”
士廞眼觀鼻,鼻觀心,不去看女人,打開瓷瓶,取出一顆吃了下去,士燮對他揮了揮手。
“他們現在就駐紮在城外,你們提前在峽穀處布置好,一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聽著士燮的命令,女人隻是微微點頭。
“簡單,不光可以讓他們死,我最近還研製了一種新的小玩意,可以不讓他們死,卻可以讓他們生不如死,你還可以控製他們,隻需要輕輕吹動這個哨子,中招的人就會任由你擺布。”
聽到這個,士燮不禁雙眼一量,這可是好東西啊。
“想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可以與常人無異嗎?”
“目前還做不到,隻能做一些簡單的指令,還需要時間培養。”
女人的答案讓士燮徹底失去了興趣,隨後擺了擺手。
“那就不用了,讓他們死乾淨就可以了。”
士燮說完便離去了,一分鐘也不想在這裡多待,士廞緊跟士燮的腳步,出了營帳,士燮突然說道。
“這個大帳就給她們用吧,另外再給他們把這附近的四個營帳都給他們,都離她們遠一點,彆不小心中招了,到時候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是父親。”
士廞一點都不覺得士燮小題大做,因為他在她們的領地見識過這些人的手段,如果真的落到了她們的手中,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