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曹彰已經取代了張任的位置,和孟獲開始了廝殺。
兩人還未交手之時,孟獲就已經感知到了曹彰和孟獲的不同,這個持戟大漢,肯定要比張任強的多。
接下來的交手也正好驗證了孟獲的想法,兩人僅是交手的一瞬間,孟獲就感受到了一股巨力,在此之前,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強大的力道,竟然能將他生生震退數丈遠。
“你又是誰?劉璋麾下,何時有你這麼一號武將?”
孟獲心中驚懼,對方的實力明顯要高於自己,剛剛交手的一瞬間,孟獲就感受到了。
曹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並沒有回答,而是揮舞著手中的長戟,再次向孟獲發起攻擊。他的動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呼嘯的風聲,仿佛連空氣都要被撕裂。
孟獲雖然在剛剛的戰鬥中被震退,但他畢竟也是一員名將,並非等閒之輩,迅速調整狀態,揮動著他的鐵錘,迎上了曹彰的攻勢。兩人的武器在空中交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火星四濺。
“給你爺爺聽好了,你爺爺名叫曹彰!”曹彰高聲喝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驕傲。同時一戟揮出,將孟獲震退。
孟獲聽聞對方是曹彰,疑惑更甚。
“曹彰?曹操的兒子?嗬,剛剛才被劉備打完,現在也來趟益州的這灘渾水了?不怕被拖進益州這個泥潭無法脫身?”
“哈哈哈,泥潭?就你們一個破永昌郡,也能稱得上泥潭了?”
曹彰不禁大笑出聲,同時方天畫戟揮動,一戟刺出,一股無匹的能量爆發,孟獲同樣揮斧力劈,兩人交手,一股蓬勃的氣勢迸發,將周圍的士兵們都掀飛了出去。
兩人在戰場上你來我往,兵器碰撞,火花四濺,但麵對曹彰的連環攻勢,孟獲漸漸感到了吃力。然而,哥哥的仇恨,再加上他此刻的怒火,讓他不肯輕易認輸,每一次被擊退後,都會迅速調整,再次衝上前去。
孟獲的鐵錘舞動間,雖然力大無窮,但在曹彰的方天畫戟麵前,卻顯得有些笨重。曹彰的戟法如行雲流水,每一次攻擊都恰到好處,讓孟獲難以招架。
“曹彰,你這小兒,休得猖狂!”孟獲怒吼著,試圖用聲音來掩蓋自己的劣勢。
曹彰並不為所動,他的眼中隻有戰鬥的狂熱。他再次揮戟,這次的攻勢更加迅猛,戟尖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孟獲雖然儘力抵擋,但曹彰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讓他應接不暇。終於,在一次猛烈的對撞後,孟獲的鐵錘被震飛,他本人也因為巨大的衝擊力而跌坐在地。
“孟獲,你就這麼點本事嗎?真讓爺爺失望!”曹彰高聲說道,戟尖直指孟獲的咽喉。
孟獲喘著粗氣,費儘全力翻轉,這才躲過了曹彰的這致命一戟,一戟過後,孟獲被逼的退出了戰場,隻剩曹彰一人還在戰場之中,手持方天畫戟,冷眼看著孟獲。
被擊退的孟獲死死地咬著牙,他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他都沒辦法拿下劉璋了,搞不好,他可能都得擱在這裡。
“撤退!”
猶豫一陣之後,孟獲還是決定撤退,再打下去,除了徒增傷亡,便沒有其他的意義了。
看著猶如潮水一般退去的蠻族大軍,此刻劉璋的心如亂麻,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事情,以自己的實力,根本擋不住孟獲的進攻,如果自己想要戰勝孟獲,那就隻能尋求曹操的幫助,而這卻又正中了曹操下懷,可以更好的掌控自己,他現如今進入了一個尷尬不已的境地。
“恭賀季玉,擊退了孟獲的進攻。”
曹操笑著對麵無表情的劉璋說道,現在曹操可以說是變著法的惡心劉璋,剛剛救回張任的時候,和現在,曹操都是在陰陽怪氣的嘲諷劉璋。
“多謝孟德兄的相助。”
當著眾多將士和剛剛被救的張任的麵,他也沒辦法對曹操說什麼太重的話,相反,他還必須說好話,因為剛剛正是曹操麾下的典韋和曹彰,救下了張任,也間接的擊退了孟獲的進攻。
看著劉璋態度上的轉變,曹操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的第一步棋效果已經達到了,那就是讓劉璋清楚的知道和自己的差距,讓他知道,沒有自己,彆說攻下永昌郡,他甚至就連自己的益州都保不住。
那麼接下來,就是怕你劉璋心甘情願呢接受被自己支配,如果劉璋真的不願意的話,那曹操也不介意殺了劉璋,換一個更好掌控的人,曹操之所以還留著劉璋,隻不過是因為劉璋一死,那麼那些忠於劉璋的人便不會為他所用,廝殺下來,必然有所損傷。
目前還遠遠沒有到那個地步,所以,曹操還有著一定的耐心,他也需要一個還算可靠的人來幫助自己掌控益州。
當天深夜,劉璋的大帳一直點燃著燈火,直到半夜三更的時候,一直沒有休息的劉璋,終於等來了自己想要等待的人。
曹操掀開帳幔,走進了大帳之中。
“季玉,還沒睡?”
曹操依舊是白天一樣的笑容,自顧自的坐在了劉璋的對麵,劉璋將一直煮著的酒從火堆上拿了下來,將溫熱的熱酒倒了一杯出來。
在深秋的天氣,再加上海拔高的原因,此刻這裡已經很冷了,厚重的帳篷勉強能抵擋得住刺骨的冷風,卻仍舊能感受到絲絲的寒意,尤其是在這種
深夜。
“孟德兄,我在等你。”
劉璋開門見山,把曹操的酒杯倒滿之後,又給自己滿上,然後先喝了一口。
“沒毒,放心就行,我也不敢毒你。”
曹操看著劉璋喝下之後,這才端起酒杯,喝下一口酒暖暖身子,這種酒對他們來說,喝起來就和甜水差不多,酒精度數太低,連啤酒都差得多,用來暖身子最好。
“半夜還在等我,什麼事?”
“和你聊一下益州,益州軍,和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