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浸琅,薛浸琅?”
雲意頃看著迷迷糊糊醒來的薛浸琅,朝他揮了揮手。
在他第一次醒來之時,凇便給雲意頃發了個信息,但很快,薛浸琅便又暈了過去,而這是他第三次醒來了。
“醫生,他沒事吧?”雲意頃看向一身白大褂的靈醫問道。
“沒事,就是失血過多而已,養幾天就又能活奔亂跳的了。”
“失血過多?不是被吸乾精氣嗎?”雲意頃疑惑問道。
這薛浸琅是在鬼王被封印處的門口發現的,為何卻是失血過多?鬼王沒吸他精氣?
“沒有,就隻是失血過多而已。”靈醫看了看悠悠醒來,有些迷糊的薛浸琅:“少說些話,讓他多休息休息。”
“好的。”
雲意頃目送著靈醫出去,卻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其周身靈氣頗為濃鬱。
“抱歉,仙盟辦事,請出去一下。”那名中年男子看了眼雲意頃說道。
“哦,好。”
雲意頃看了眼薛浸琅,走了出去。
“呃?你怎麼出來了?”手中提著一袋早餐的呂櫟悅與尾巴一晃一晃的夭圻走了過來。
“仙盟的人在裡麵。”雲意頃接過熱乎乎的飲料喝了一口回答道。
“仙盟?他們找這狼人做什麼?”呂櫟悅趴在門上想聽他們的對話。
“或許是想問他為何會躺在鬼王被封印之處吧?”
雲意頃坐在椅子上,吃著三明治:“但失血過多這一點也挺奇怪的。”
“他的血,能破封印。”
凇閃現到呂櫟悅身旁,毫不客氣地拿起一塊三明治就開始吃,呂櫟悅嘴巴張了張,但見他眼睛微紅,一臉疲憊,也就咽下了想要懟他的話。
“血能破封印?”雲意頃詫異了一下,明白道:“因為他半獸人,變異了?”
“這解釋起來,有些複雜。”凇快速吃完三明治,又搶走了呂櫟悅準備吃的麵包。
呂櫟悅握了握拳頭,忍住了。
“這不是巧合吧?”夭圻敏銳地問道。
凇看向夭圻,搖了搖頭:“一切,都還在調查中。”
“你們……”雲意頃咬著麵包皺眉問道:“你們這是在懷疑林塘?”
“隻是正常地調查。”凇官方回答道。
雲意頃也不太介意,這能破封印的人恰好就住在鬼王上方,確實有些太過於巧合了。
“怎麼什麼都聽不到?”趴在門上的呂櫟悅一臉地失望。
“有隔音術,笨蛋。”
……
病房內,兩名仙盟修士對薛浸琅使用了數個治愈術,這才開始問話。
“你與林塘是怎麼認識的?”男人開口問道。
“他是我的房東。”薛浸琅手中拿著一杯溫水,一副恍惚的模樣。
“你與他關係如何?”
“普通朋友。”
“你是通過何種途徑知道林塘的彆墅在招租的?”
“我是在網絡上看到的。”
“你……”
“停!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能不能直接入正題?”一旁的中年女子不滿地瞥了眼男子。
“你懂什麼,我這是在做鋪墊,他是一個病人!”男子也不滿回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