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師姐,她是誰啊?”一旁的小師妹們皆好奇地看著雲意頃。
“對哦,我還一直忘記問你叫什麼名字了。”鄒桐灀伸手笑道:“你好,我是萬造宗的鄒桐灀。”
雲意頃握住了鄒桐灀的手:“我是雲意頃,散修。”
鄒桐灀笑著將雲意頃拉走:“走,去吃晚飯。”
遠處,墮熄衝出的那口井被重新封印了起來。
……
“嗝!”雲意頃打了個飽嗝,這大宗門靈廚所烹飪的靈食可比凡因閣的學徒作品好吃多了啊!
“啊!”
“轟~”
隨著一聲驚叫之聲,整個萬造宗微微震動著。
“這聲音,是捱師祖的聲音。”鄒桐灀拉起雲意頃踏上一柄飛劍,往那聲音處飛去。
“嘩~”
鄒桐灀站在飛劍上,看著下方被淹沒的兔捱峰:“這是發生大事了啊?!”
雲意頃抓著鄒桐灀的袖袍,也向下看去,她看見在那水流的正中央,有一個穿著兔子人偶服的十幾歲男孩正抱著一隻兔子哭泣著。
那兔子一動不動地,周身還纏繞著鬼氣,似乎是死了。
“真的,出大事了。”
鄒桐灀看著那已死亡的絨溶兔麵色凝重,這捱師祖的愛兔居然被鬼魂殺掉了?!
哪隻鬼如此大膽而厲害?竟能闖入兔捱峰,殺掉捱師祖幾乎不離手的愛兔?
“哇~”
捱師祖大聲哭泣著,其眼淚化作水流,往下方的山峰衝去。
“怎麼回事?”
一道威嚴的聲音自雲中傳來,雲朵之上,站著一個穿金袍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手輕輕一揮,那衝向下方的水流瞬間消失。
“師父。”鄒桐灀朝雲中之人行了一禮。
“嗚嗚嗚~”捱師祖抬頭看著中年男子大聲哭泣道:“小竇竇,小竇竇,我隻不過是轉身拿了捆草草而已,我的小兔兔就被一柄飛來的鬼劍刺死了啊!”
被稱之為小竇竇的中年男子看著那死亡的絨溶兔麵色依舊淡漠,這氣運如此如此衰,他還能說什麼?
“哼!我倒要看看是哪隻鬼不要命了!”哭唧唧的捱師祖擦了擦眼淚,一道白色的靈陣浮現在絨溶兔身上。
靈陣之上浮現出一個光幕,光幕上緩緩浮現出畫麵,由那柄鬼劍刺死這絨溶兔的瞬間,開始倒放。
“這鬼劍,似乎有些眼熟啊?”雲意頃看著那光幕輕聲說了一句。
那畫麵不斷倒放,倒放。
“……這座城市!!”雲意頃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是隴城啊喂!那柄鬼劍不會就是……
雲意頃捂臉,這也太巧了吧?!
光幕上的畫麵停留在澄璡的鬼劍飛出,楠瑄右歪頭的那一時刻。
“你……”在光幕中看到雲意頃的鄒桐灀,回頭看了眼捂臉的雲意頃,眼中的好奇之色更濃了。
“啊!!”捱師祖仰天怒吼著,山峰震動,大地轟鳴。
雲意頃在心中默默為澄璡點了根蠟燭,但這事,其實也不能怪他吧?隻能怪這兔子倒黴?
“砰!”
捱師祖身上的兔子人偶服散去,露出了其宗門服裝:“楠瑄右!承受我的怒火吧!”
“哎?”雲意頃一臉懵,為毛是楠前輩?
而且,這件事有些怪,這澄璡的鬼劍飛出來頗久了啊!怎麼現在才將這兔子刺死?時間上有些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