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鼎爐邪術你們是從何處學來的!”一名女弟子踩著王國兵的臉,雙目噴火。
雲意頃向他們走去,原來這亓愫宗卷入內戰是因為這邪術啊?
“我不知道。”王國兵忍受著劇痛,他想死,但卻連死都做不到,那一身的靈力也散了。
“不知道?”女弟子冷笑了一聲,其手掌之上雷芒浮現。
“滋!”
“啊!”
王國兵在雷擊之中慘叫著。
“我真的不知道,啊!!”
“師妹。”一頭短發的男弟子拉住了這名女弟子“或許,他是真的不知道。”
女弟子看著雷芒之中的王國兵沒有說話。
“讓我來試試吧。”
亓愫宗弟子聞聲向後看去,見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她的手中拿著半截黑色的笛子。
雲意頃揚了揚手中的笛子“它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半截笛子不滿地動了動,你要使用我的能力,還損我!
人類壞得很!
“但卻能讓他說實話。”雲意頃看著眾人笑道“要使用它嗎?”
“要。”女弟子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她對鬼器,邪器沒什麼偏見,使用者不壞便行。
“好。”雲意頃手中的笛子漂浮而起“不過,我也是第一次使用,可能會不小心讓他變成傻子之類的。”
女弟子果斷道“人渣,無所謂。”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王國兵一臉地焦急之色“我,我們是將……”
“啊!”王國兵痛苦喊叫著。
“你們劣跡斑斑,不能信。”雲意頃手中靈力湧入到笛子之中。
一陣悠揚的笛聲傳出,隻見一道道黑色的音符自這笛子中飛出,向那王國兵而去。
“不要啊!我是真的不知道!”王國兵掙紮著,想往後退去,但那音符快速飄向其身體內。
王國兵的眼睛瞬間全黑,其神情也有些呆滯。
“說,這鼎爐之術是從哪來學來的?”笛子低沉的聲音傳入到了王國兵的耳朵之中。
王國兵呆愣著開口“是將軍下令讓我們學的。”
“哪個將軍?”
“雪稠將軍。”
“他是從何處學來的?”
“我不知道,啊!”王國兵的身體突然燃燒起藍色的火焰。
在這火焰之中,王國兵化作了灰燼。
半截笛子向雲意頃漂浮而去,它的任務完成了。
“說出秘密者,**?這可比梅花靈慘多了。”雲意頃將笛子扔進了儲物空間內。
“雪稠將軍!”女弟子緊握雙拳。
雲意頃有些好奇,上前問了一下才知道,這亓愫宗有名女弟子在雪國做宗門任務時,受了傷,被雪狼救進了城中。
但還未休養幾天,便恰巧遇到了王國兵攻城,而這名女弟子很不幸地當了鼎爐,被輪流折磨了幾天後,去世了。
她死時極為不甘,便化作了鬼魂逃回到了亓愫宗,但由於其魂體很弱,述說完冤屈後,很快就消散了。
“這等邪術是應該除掉。”雲意頃眉頭微皺了一下,她見惡鬼闖進了城主府內。
而在那花園之中,一名女雪狼正被王國兵壓在身下,這名王國兵的實力在不可描述的運動中緩慢提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