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層樓木屋前,雲意頃與闕烙坐在階梯上,皆是輕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夭圻現在怎麼樣了?”雲意頃抬頭望天,望著那綠色的毒霧在天空中緩緩飄動著。
這夭圻已被那白袍姑娘抱走了三天,這三天內從未回來過,而那白袍姑娘便是那歌大人,這個世界實力的最強者。
弱者啊~連去看看夭圻的資格都沒有……
“也不知道我今天巨大化了多少?”闕烙一臉地惆悵,這一旦巨大化了,還怎麼再融入修仙界啊……
“哎!”
兩人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這歌大人哪裡性情溫和了。”闕烙哼哼了幾聲,性情溫和的人又怎麼會用實力壓她們?
“哦,這是在說我壞話?”
闕烙聞言,身體一抖,她身體僵硬地轉頭看向來者。
“黑黑黑……”
“黑什麼黑。”黑袍女子將手中拎著的夭圻扔到了雲意頃。
雲意頃慌忙接住,夭圻在雲意頃懷中‘汪汪汪’地叫了幾聲,顯得有些委屈。
“這是怎麼了?”雲意頃抱著夭圻看了看,見它的品級已被壓製到了淬體期,而其腳上帶著一枚古樸的扳指。
“這是什麼?”雲意頃想將這扳指拿下,但這扳指卻卡得緊緊的,根本就無法拿下。
“壓製靈力的靈器唄。”黑袍女子看著兩人說道:“我要再試著出去一次,你們要不要一起?”
“要!”闕烙毫不猶豫地出聲回答一聲,但轉而又麵帶疑惑問道:“你自己便能悄默默地出去了,為何要帶上我們?”
黑袍女子背著手,麵上一臉地笑意:“我聽說外麵的世界做什麼都需要金錢,這不,我是來帶我的錢包離開的。”
錢·闕烙·雲意頃·包:“……”
“走不走?再不走,她可就要醒了!”黑袍姑娘催促她們道。
闕烙與雲意頃互看一眼。
闕烙開口道:“那門隻能開一點點,出去之後得立馬關門!”
“沒問題。”黑袍女子騰空飛起,雲意頃兩人緊跟而上。
“那,那你發個誓唄?”闕烙底氣不足地說道。
黑袍女子輕哼了一聲:“發什麼誓,我能帶上你們就該偷著笑了,還敢質疑我。”
“……”闕烙轉頭看向雲意頃。
雲意頃想了想,傳音道:“沒事,這門一開啟,那歌大人便會有所感應,到時她會關上門的。”
闕烙點了點頭,安心了一些。
黑袍女子又是冷哼了一聲:“怎麼?看我一身黑衣信不過我嗎?又不是穿黑衣的都是大反派?而且,那外麵的世界如果與這個世界一樣植物都巨大化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三人談話間,已到了石碑門前,那守門的藍衣男子一驚,手持雙短劍立馬衝了上來。
“彆礙事。”黑袍女子伸手一揮,這藍衣男子便飛了出去,在地麵上滾了一圈,吃了一嘴的泥土。
“你與那歌大人是雙胞胎姐妹嗎?”闕烙一臉好奇地問道。
“不是。”黑袍女子落在石碑前,速度飛快地將文字石頭填入正確的位置。
“不要來,不要來,不要來!”闕烙本還想再八卦一下,但她看著這填字速度,不由地便得有些緊張。
雲意頃抱著夭圻就站在黑袍女子身後,隻要這門一開,她就能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