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夜空之中分散開來,其神識皆在城市中尋找著那逃出去的屍體感染者。
“轟!”
遠處,靈力轟聲響起。
雲意頃停下,見那闕淪一拳將那屍體感染者擊散。
“他沒咬了其他人吧?”雲意頃閃現到闕淪身旁問道。
“沒有。”闕淪緊皺著眉頭:“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目前隻知道具有感染性,隻要被咬就會變成這樣。”雲意頃繼續用神識搜索著附近的可疑人物。
“我有個疑問。”闕烙咬著剛買的可麗餅問道:“這凶手是感染源的話,為何一天隻咬一個?多咬幾個的話,不就有手下了?”
闕淪看向戴著鴨舌帽,口罩的血赴冷笑了一聲:“一天隻需要吸一個人的血唄~”
血赴無奈聳肩,他揚了揚手掌上那淡淡的雷誓印記,看向雲意頃輕聲問道:“他怎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雲意頃回了他兩個字:“妹控。”
“妹控?”血赴看向闕烙,喝著奶茶的闕烙見他看過來,麵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而後低頭,繼續咬著可麗餅。
血赴瞬間就明白了。
“這凶手大約是還不想鬨大吧?”雲意頃將話題接了回去。
闕淪拉住闕烙一同隱身,收斂氣息,他看向雲意頃說道:“我還是不信他,雖說這兩人不是他咬的,但或許可能是他的同伴?”
雲意頃點了點頭,也確實有這個可能。
“分開行動吧。”雲意頃看向血赴說道:“東邊交給你,其他方位交給我們。”
“好。”血赴也沒有多說什麼。
“加個微信吧。”雲意頃拿出手機說道。
“微信?哦!我有!”血赴頗為開心地加了雲意頃為好友,而後,就往東麵而去。
雲意頃進入隱匿靈器的範圍內,隱藏了身形,三人跟在了血赴身後,見他來到了一座高樓的天台之上。
血赴拿出了正方形的小矮桌,軟軟的單人小沙發,矮桌上放上一台筆記本電腦,一杯血漿。
“還挺會享受。”
三人也坐在遠處,看起了那電腦上播放著的電影,一心二用對他們而言,不是什麼大問題。
“哎?等等,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忘記做了?”雲意頃吃著薯片突然說道。
“什麼事?”闕淪不知不覺中就被電影的劇情吸引住了。
“呃……”雲意頃一拍大腿:“忘記給警局的人刪除記憶了!”
闕淪這也才想起來。
“闕烙,你留在這裡,我們去去就回。”雲意頃站起來朝闕烙說道。
闕烙抱著柯基抱枕,吃著餅乾連連點頭。
“那我也留下。”闕淪又坐了回去,他可不放心將闕烙一個人留在這裡。
“我不擅長記憶刪除術。”雲意頃對這妹控感到十分地無奈。
闕淪糾結了一下,隻好起身,秒到警局,他將關於感染者的記憶全部刪除,而後將那案件也定為結案。
“……結什麼案!”雲意頃阻止闕淪說道:“凶手怎麼辦?這事鬨得人心惶惶的,不給大眾一個交代?”
闕淪想了想,用靈力造了一個麵色蒼白,看著有些陰暗的高大男子。
“自首去。”闕淪拍了拍這男子,男子便進入警局自首。
“殺人動機呢?”雲意頃問道。
“一個從未感受到愛的孤兒,在工作中壓力過大,心理扭曲。”闕淪瞬移到了天台之上。
“明天新聞播出後,他就會自殺在牢裡。”
雲意頃點了點頭,這樣確實就能結案了:“給他自首的凶器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