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看著這高空之中相互攻擊的傀儡,越發地焦急,但他卻再也控製不住他們了,甚至還吹錯了音節。
“這,這笛子你是怎麼得來的?”一直看戲的闕烙回過神來,看向雲意頃驚奇問道。
“巧合,當初它想控製我,反被我囚禁了。”雲意頃將半截笛子身上的小火苗散去。
半截笛子鬆了一口氣,更加賣力地控製著這群感染者。
雲意頃看向黑袍男子微微一笑:“彆再讓他們相互攻擊了,先殺了這黑袍男子。”
笛音一變,感染者全部朝黑袍男子攻去。
“!!”黑袍男子心中一慌,在笛聲接連錯亂之中,他乾脆直接放棄了這控音笛,轉身打開了一個通道。
闕烙一喜:“是出口?!”
“叮鈴鈴!”
一條係著鈴鐺的紅綾一閃而過,捆住了這名黑袍男子的腳腕。
黑袍男子掙紮了一下,但就這一瞬間,眾人接連到了他的身後,跟隨著他一同飛了出去。
“砰!”
黑袍男子摔倒在地麵,那紅綾向上纏繞住他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
“乾得漂亮!”闕烙勾住了那五品女修的肩膀。
“叮鈴鈴~”
黑袍男子不停掙紮著。
五品女修踢了他一腳:“掙紮吧,越掙紮越緊。”
黑袍男子瞬間停止了掙紮,這一刻,他心如死灰,他不僅沒有將這些修士感染,還損失了不少的傀儡,甚至他還將這群修士都帶了出來?!
完了!死定了!柚主定會將他也變作傀儡!
“但是,我們好像來到一個更加不妙的地方。”
前方,黑霧繚繞,能見度很低,隱隱還有著鬼哭狼嚎之聲。
“這地方讓我感覺很是不舒服。”闕烙摸了摸雙臂,回頭看去:“咦?那四名流曄寺弟子呢?他們沒有跟上來嗎?”
雲意頃搖頭道:“他們在守著那些幸存者,與那三位被感染的師兄。”
闕烙點了點頭:“沒事,這麼多城市集體消失,如此大的的動靜,會引來大佬的。”
雲意頃雙眼靈光浮現,向四周看去,然而,她卻無法看穿黑霧之後的景色。
“都小心一些,我感覺這裡要更加地危險。”血赴的危機感向來很強。
五人圍著一個圈,警惕地看著四周,這黑霧之中似有龐然大物隨時會衝出,又似乎什麼都沒有。
“哼,來了這裡還想活著出去?”黑袍男子冷笑了一聲:“做夢!”
闕烙與五品修士同時伸出腳踹在了他的臉上,那紅綾叮鈴鈴地將其嘴巴也纏繞住。
“廢物!”
一道低沉的男聲似自四麵八方而來。
“呃!!”闕烙捂住了耳朵,這聲波攻擊讓她頭痛欲裂,耳朵上流出鮮紅的血液。
雲意頃幾人也就比闕烙好上一些,四周的黑霧緩緩散去,露出黃色草地,乾枯的樹林,以及令人作嘔的氣息。
遠處,有一座通體為黑色的建築物,這建築看著有些怪異,呈長方形。
“這建築,看著怎麼像是一個大型的棺材啊?”闕烙抖了下身體,往雲意頃身旁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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