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直接找上季家討要個說法,給了兩個選擇,要麼讓季司宸娶她,這件事就不再追究;要麼把這事公之於眾。
父親向來是好麵子的,不會拿自家的醜事向外人提起,隻是那時公司出現了危機,為了得到季家的幫扶,才會趁機威脅。
最後迫於壓力,季家逼著季司宸娶她,也是那時他女友聽到了消息,終於和他提了分手後便出了國。
兩邊都棘手,季司宸被迫答應娶她。
那是第一次見他看向自己時帶著恨意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入腹。
那時她偷偷喜歡季司宸,聽到這個消息時心裡還是存有幻想的,覺得久而久之男人就能喜歡上她。
隻可惜她想錯了……
婚後他們搬到這裡來住,懷孕又不能做太多事,請了一個懂手語的傭人照顧她,同時讓她好好安胎。
結婚後季司宸很少回家,回家也是分房睡,孕期四個月的時候他第一次回家喝了不少酒,發了瘋的讓她說話讓她解釋。
她的反抗讓男人怒火中燒,想跑出去躲著,卻不小心跌倒流產。
酒醒後的季司宸沒有一絲難過和自責,他巴不得孩子生不出來。
在醫院住了一陣回到家,他也是處處看她不順眼,可能久而久之折磨她這個啞巴沒有樂趣,漸漸不再對她如此,隻是態度依舊差。
自從那次流產,她就再沒有懷孕的跡象,心裡一直想要個寶寶,卻被硬生生斬斷了念頭。
婆婆那裡過一段時間會催她一次,每次都沒有著落,最近變得頻繁,今日好不容易等到季司宸回來,可惜他去了客房。
桑榆晚眼睛酸澀的流不出淚,同樣也睡不著,躺回床上盯著天花板默默發呆。
嘭!
臥室門被粗魯的踢開,嚇得桑榆晚驚坐起來,看到季司宸怒氣衝衝的麵龐。
他大步朝床邊走來,一手捏著桑榆晚兩頰,冷聲質問:“你在醒酒湯裡放了什麼?”
桑榆晚不明所以,潛意識裡覺得不是什麼好事,急忙搖頭為自己證明,男人的手如同鐵
鉗一樣緊緊捏住她的臉頰,疼得她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試圖掙脫,但男人的力氣太大,她努力掙紮隻是徒勞。
手上比劃著問他發生了什麼,誰料他手上反而更加用力,臉上寫滿了憤怒,“繼續裝?想要孩子給我下藥,你就那麼上趕著讓男人上?”
季司宸聲音沉悶帶著怒氣,胳膊上青筋暴起,此刻他所有的怒火都集中跑向一個地方。
回來後他隻喝過醒酒湯,張媽說是桑榆晚熬的,回到客房輾轉難測,渾身燥熱不已,想到她說想要個孩子,自然而然聯想到她在湯裡做了手腳。
桑榆晚連連搖頭,手上不停的解釋:【我沒有……】
湯是她做的,可是她沒有下藥,有傭人可以為她作證。
季司宸抓住她亂揮舞的手,看著令人心煩,冷嗬道:“我還不了解你?”
“多久沒碰你就如此饑渴難耐?”
說罷,他伸手拉開床頭櫃抽屜,翻找到還有幾個之前剩餘的安全套,看了一眼保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