騶童想起什麼開口對蘇言說道。
官印是以氣運蓋烙的印章,具備不可仿製性和獨一檔辨識度。
往日蓋在廢棄文件上的印,都是需要送到吏部進行統一銷毀,但蘇言很明顯屬於不應該銷毀的,就需要排隊走流程選一個日子再過去抹除印章。
像這樣胡亂蓋章的事情,夏禹一年到頭都會發生不少起事件,吏部已經習慣處理這樣的事情,翻了翻登記冊,寫了一個確定的日期給騶童,讓她到了時間再帶狐狸過來消除身上官印。
“要過完年再說嗎?”
“嗯........吏部最近很亂,先遭到我們鎮魔司的盤查,又需要審批慶典和年末賬目的事情,已經累死好幾個了。”
“至於那閔行魘鎮之徒.......我們通過搜魂得知背後有一個名為堂主的人,那位堂主指揮著他來奪舍你的身體。”
………………
無息郡主官印暫時無法消除掉,蘇言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反正印章並不會影響自己得生活,隻不過蓋在側腿上麵顯得有那麼一些不美觀罷了。
過完年再抹也是一樣的。
魘鎮之徒事情暫告一段落,那些公子哥們也因為得罪自家長輩,蘇言倒也是在如春苑裡過了一段安穩的日子。
一點點看著夏禹主城變化,逐漸開始感受到年末將至的氣氛。
蘇言這段時間最大的樂趣,就是趴在有暖氣的屋裡,看著朝堂派出士兵切割凍結了一米厚的河道方冰塊,用來搭建一座以冰塊建造的燈城。
按照小姨所說,夏禹每年都會在風雪停了之後打造一座冰城,用來作為新年慶典的舞台之一,非常有儀式感的。
“唔......”
時間來到晚上勾欄開始營業。
蘇言老實往桌麵上一座,臉頰上掛起笑臉相迎顧客,現在除了找自己求姻緣和夫妻和諧的顧客之外,又來一批祈求保佑賭運亨通的顧客。
蘇言在博戲一途簡直殘暴,夫人付出上萬斤靈石確認過。
這貨應該是博戲無敵的存在。
“等等.......你在摸什麼?”
蘇言趴在絲綢抱枕上,滿臉愉悅享受著夫人或者姑娘們的順毛。
蘇言並不討厭被人摸,若順毛的手法嫻熟對他而言像是按摩一樣,而且還是免費的按摩,蘇言平日是很享受的。
但今日手法逐漸有點不對勁了,麵前這一批麵生的姑娘,她們是先摸摸自己的腦袋,然後一路順著背脊毛皮往尾巴上麵去撫摸,結果........摸著摸著就順著毛皮往肚子上六點去揉捏。
蘇言感覺到她們並非在擼狐狸,而是在吃自己的豆腐,頓時跳了開去,開口詢問她們到底在乾什麼。
“我們都知道規矩的,狐麵首伱放心吧!”領頭姑娘笑靨如花,對蘇言拋了一個媚眼:“先讓我來驗一驗貨吧!”
“什麼規矩?你們在說什麼?”
麵對陌生姑娘們的媚眼,蘇言並沒有感覺到開心,而是感覺到很奇怪,勾欄裡麵有什麼新規則嗎?
這夥人怎麼突然就來啾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