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勒斯中央歡朋酒店。
因為沒有返航的飛機,桑普全隊留宿了一晚。
小球隊沒有專機就是這樣的。
翌日一早,陸德揚下樓吃飯,連一個隊友都沒看到,昨天晚上慶祝的時候都喝多了,有些靦腆隆巴多甚至還唱了歌。
陸球王因為有其他事,就沒多喝。
誰能想到在酒店還能碰到啊。
剛準備坐下吃早餐,陸德揚就看到一個小家夥在酒店門口散步。
“亨利殿下。”
陸德揚走過去說道。
“哈裡,叫我哈裡。”
年輕的亨利·蒙巴頓-溫莎抬頭著說道。
“好吧,哈裡,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呢?”
陸德揚跟著他一起走在酒店院子裡問道。
“我哥哥的呼嚕聲太大了。”哈裡吐槽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
陸德揚笑著說道。
“德揚,我們是朋友吧?”
哈裡突然停下腳步抬頭問道。
“當然了,你有什麼麻煩都可以告訴我。”陸德揚第一時間說道。
“昨天晚上我支開了林克先生。”
哈裡說道。
他說的是保鏢,從七年前查爾斯出軌開始,他媽媽身邊就有保鏢。
“好吧,或許我們應該換一種談話方式。”
陸德揚拉著哈裡坐下說道:“你做的很對,你是在保護她。”
“是的,因為媽媽不快樂。”哈裡有些糾結的問道:“你會和媽媽生個弟弟嗎?”
陸德揚:……
昨天她倒是說了,陸球王不敢啊。
混血特征太明顯了。
否則還真挺有誘惑力,萬一真登基了呢。
“不會的,彆想那麼多。”陸德揚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這些話不要告訴其他人,任何人,好嗎?”
“當然!”哈裡伸出了小拇指說道:“這可是朋友之間的約定。”
陸德揚伸出小拇指和他勾了勾。
哈裡再次一臉糾結的問道:“但是你和我是朋友,我媽媽很喜歡你,或許……”
“彆想那麼多,我有個朋友和你年紀差不多大,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和你媽媽也是朋友,但是不影響我們做朋友,好嗎?”
陸德揚揉著他的腦袋說道。
要真論的話,你媽媽還叫了爸爸呢,難道你叫爺爺?
“好的!”
哈裡使勁點了點頭。
又開始和陸德揚說一些其他事情。
比如之前巴裡先生的死。
那也是他媽媽的保鏢,被調職後三周就死了。
當時他還很小,有一次他偶然聽說了這件事。
父母關係不好,父親和卡米拉的事情在白金漢宮不是秘密,這讓哈裡對於他非常不滿。
好不容易有一個能理解他的朋友,他恨不得把所有話都說出來。
“那位一直盯著我們的先生也是保鏢嗎?”
陸德揚仰了仰頭問道。
“嗯,他是個討厭鬼。”
哈裡說道。
“亨利。”陸德揚摟著他的肩膀說道:“你的身份很特殊,無論你喜歡不喜歡彆人,都不要輕易表露出來。越是不喜歡的人,你越是要對著他笑,這是在保護你自己。”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