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燃燒彈形成的高大火牆合圍，開靈軍隊被火圈完全困住，成為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趙長安本想繼續投放燃燒彈，卻被身旁的嬴千秋輕輕扯動衣角。
“趙尊者……朕有一個不情之請。”
趙長安看著嬴千秋，嘴角玩味的勾起。
不會吧？這是心軟了？準備向自己求情？
“開靈的鱗甲重騎使用的都是靈鐵，珍貴無比，若是一同葬送在火海中，太過可惜，不知可否請趙尊者換一種……呃，手段。”
不曾想聽到這樣的要求，趙長安明顯一愣。
“靈鐵破碎不要緊，我朝還有重鑄鍛打的技術，但若是靈鐵在尋常狀態下融化，就徹底無法利用了……”
趙長安的嘴角抽了抽。
好家夥，活菩薩有不少，這活閻王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倒是不難，不過你要再欠我一個人情了。”趙長安微微點頭，隨後吩咐空中待命的金烏集群：“金烏，換裝破片人員殺傷彈，全麵積覆蓋。”
“金烏收到，破片人員殺傷彈，正在部署。”
困與火海中的軍隊上空，空氣因為熾熱的高溫而開始扭曲波動起來，在模糊不清的天空和雲朵間，有開靈的士兵
目擊到了八架漆黑的身影。
潰軍早已失去了所有的防空手段，金烏集群也關閉了光學迷彩，不再停留於萬米的高空，而是直接地將身影暴露在開靈軍隊的眼前，在他們的頭頂均勻地灑下大片的黑點。
密集的黑點飛速下落，在軍陣的上空數十米處展開巨大的傘花，緩緩懸浮在空中。
“這又是什麼東西？”
“射下來！弓箭手呢？快把射打下來！”
今日見識到的超乎常理的景象已經太多，開靈的將士都已成為驚弓之鳥，一點點異常的變化，都會讓他們陷入持續的恐懼中。
事實證明，他們的恐懼並沒有錯。
下一刻，懸浮在頭頂的漆黑彈體淩空炸開，灑下密集的鋼針，化作一片致命的鐵雨落在軍陣中。
“嗖嗖嗖——”
一根根鋒利的鋼針在爆炸的加持下擁有了恐怖的速度，貫穿了鎧甲，血肉與骨骼，隨後深深地釘在地麵的沙土中。
在殺傷破片彈範圍內的潰兵如同割麥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留下一片被鮮血染紅的圓形區域。
隨著半空中飄浮的破片彈依次爆炸，一片片死亡的鐵雨傾瀉而下，宣告的潰敗帶來的慘痛結果。
很快，一炷香的時間結束，金烏轟炸機總共投放了五輪破片彈打擊，空爆模式的破片彈雨不存在任何死角，清掃了戰場上的每一片區域。
嬴千秋手中的茶水早已涼透，她卻依舊捏著茶杯，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城外的戰場，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趙長安從鑾駕上站起，慵懶地拍拍手：“女帝陛下，合作愉快。”
說罷，趙長安轉身欲走，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回頭說到：“對了，陛下等會派人打掃戰場以後，記得把那幾個元嬰的納戒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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