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聞言,張口道:“我倆不用拜嗎?”
許儒生轉過頭,一臉無語地看著趙長安:“趙公子……你覺得呢?”
趙長安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太為難許儒生了,於是牽起望舒默默走到一邊。
許儒生看見趙長安和月神手牽手的畫麵,又是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這,神使和神明這麼親近的嗎?
隨著趙長安和望舒兩人讓開位置,屬於謝小溪的拜師儀式終於開始。
謝小溪恭敬的跪在蒲團之上,向著大殿上方的至聖先師九叩首。
許儒生端坐在聖人雕像之下,沉聲問道:“謝小溪,拜過了聖人,你就算是入了我浩然一脈。”
“現在我問你,你可願拜我為師?”
謝小溪再次恭敬地叩首:“弟子願意。”
許儒生展顏一笑:“起來吧,把你手邊的拜師茶呈上來。”
謝小溪從蒲團上站起,小手拿起茶壺,倒好了一杯茶水,小心翼翼地端到許儒生麵前:“師尊請喝茶。”
許儒生接過茶杯,輕啜一口,隨後正色道:“謝小溪。”
“弟子在。”
“今日起你就
是文昌峰一脈的弟子,我會先將你放入這一屆的內院,你要跟眾弟子好好學習,先熟悉我們浩然的規章和流程,你可明白?”
“弟子明白!”
行完了拜師的禮節,許儒生立刻收回了師尊的架子,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月神,立刻從座椅上彈了起來,緩緩走下高台。
趙長安在旁邊看得嘴角直抽,這椅子是燙屁股嗎?
實在不是許儒生放不開,而是月神的身份太高了。
作為如今唯一活躍在世間的渡劫境,她的輩分幾乎與浩然聖地的老祖平齊。
若是換成浩然聖地的渡劫境出麵,顏回老祖站在自己麵前,他許儒生怕是連眨眼睛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如今,同樣境界的月神陛下就低眉順眼地站在台下,自己則大模大樣地坐在台上,實在是令人如坐針氈。
望舒看出了許儒生的局促,微微一笑:“許峰主不必如此局促,我這具分身不過萬千神念中的一縷,修為也才化神之境,在浩然的公眾場合,為了避免露餡,我們還是以師徒相稱,私下無人的場景,再論尊卑也無不可。”
許儒生連忙抱拳行禮:“那小子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安排好了拜師環節,許儒生又喊來許妙晴,帶著三人前去住宿的位置。
按理來說,目前的謝小溪還是內院弟子,應該享受和內院一樣四人一間的標準住宿。
但事實上,許儒生早就把謝小溪劃成了親傳候選人,所謂的內院不過是熟悉規矩和增加資曆的跳板罷了。
再者說,人家的監護人都親自跟了過來,你還死板地安排如此不方便的食宿規格,這行為顯然不合時宜。
許妙晴帶著三人一陣七彎八拐,走入了一片靜謐幽深的竹林中。
高達兩萬米的文昌峰頂本應常年飄雪,但是各種玄妙無比的陣法布下以後,山頂的氣候就變得四季如春,更甚沃土平原。
鬱鬱蔥蔥的竹林在溫潤的氣候中勃勃生長,儼然是一片仙境洞府。
“這裡就是我們親傳弟子居住的竹林了。”
“這裡住著我、還有師尊的二弟子許妙雲,三弟子許妙雪。”
趙長安聞言,連連感歎:“不愧是師尊的親傳,這起名都是一脈相承啊。”
許妙晴微微一笑:“說來慚愧,我和妙雲都是被師尊撿來的,妙雪更是我自己撿來的,都是孤兒乞子,無名無姓,這才用了師尊賜下的名字。”
趙長安聞言,頓時肅然起敬。
這文昌峰這麼喜歡在外麵撿孩子的嗎?
這哪是文昌峰,這分明是“兒童愛心之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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