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容易......”敖夜說道。
魚家棟撇了撇嘴。
他們搞再生能源研究的,對其它領域的研究都不是很看得起......
看到天火的燃燒勢頭已經被竭製住了,兩塊能源即使仍然在互相吸引互相靠攏,但是,那種力量是極其微弱的。
而且,探測儀器上顯示黑火的溫度已經降到兩千度以下,很快就要降到綠色的安全值範圍之內。敖夜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做,更怕魚家棟再次和他談論「我是怎麼樣把這池子灌滿的」這樣的「神學」問題......
更重要的是,敖夜站在這裡頭暈。
這是學渣麵對黃岡試卷時本能的畏懼。
於是,敖夜看向魚家棟,出聲說道:“魚教授,我還有事要做,這裡就交給你了。”
“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做?”魚家棟問道。
“睡覺。”
“......”
敖夜也覺得這樣有些不太禮貌,把人家一個老頭子丟在這裡收拾爛攤子,自己則光明正大的回去睡覺......
可是,你為什麼要問我啊?你問我我就隻能實話實說了啊。
“魚閒棋想要見你。”魚家棟出聲說道,算是自己的心靈受到傷害之後索要的「一個補償」。
“她已經見到我了。”敖夜說道。
“我說的是......你以投資人的身份去見她。”
敖夜想了想,說道:“還是不要了吧?要是讓她知道投資她的是一個學生,會不會打擊她的積極性?讓她對這個項目失去信心?”
魚家棟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已經替你拒絕她了。”
“......”
你都拒絕了你還告訴我乾什麼?老頭子就不能好好說話?
幸好自己比他更不按常理出牌。
“她上次請我吃了頓飯,我準備過兩天再回請她一次。”敖夜說道。
“......”
魚家棟眉頭緊皺,眼神不善的看向敖夜。
我是魚閒棋的父親,你這是當著老父親的麵撩他的女兒?
“不打擾魚教授工作了。”敖夜擺了擺手,說道:“晚安。”
等到敖夜離開,魚家棟的視線又瞄向了那滿坑的海水:“我是怎麼把這裡灌滿的呢?不科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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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夜離開魚家棟的辦公室,恰好撞見了剛剛從電梯裡麵走出來的魚閒棋。
黑色牛仔褲緊緊的包裹著修長的大腿和飽滿的臀部,修身的黑色襯衣被她紮在了褲子裡,顯得即時尚又乾練。當然,胸前的豐碩又讓人難以忽略這個女人每時每刻散發出來的性感。黑色長靴讓她的身材更加高挑,給人一種難以接觸的冷豔感。
可是,她偏偏在外麵搭了一條白色的小西裝外套,一下子就將那種冷和硬給中和了許多,瞬間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這是一個天才的物理學家,但是卻不像是人們所認知的科研工作者那般不修邊幅,亂發如草,衣著邋遢。她敏銳、專業,衣品極佳。
魚閒棋看到敖夜也是大吃一驚,眼神如鷹,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敖夜思索一番,發現自己確實沒什麼三更半夜跑到能源實驗室的理由。
於是,他眼神溫和的看著魚閒棋,說道:“我就是來問問你,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