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炎一直站在旁邊擔任警戒工作,擔心有人殺了過來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敖夜給全殺了。
殺人不積極,身體出問題。
如果他不及時的排解出身體裡麵的火氣,那些戾火之氣就會越聚越多,最終在他的身體內部形成一場巨大的「火災」。
這場火燒的不是彆人,燒的是自己。
聽到敖夜的話後,他朝著監視官的黑臉瞅了一眼然後自己的臉也就瞬間黑了下來,就跟看一眼就中毒了一般。
“大哥,我不給他吹氣。”敖炎說道。
大哥都是給大姑娘小媳婦之類的漂亮姑娘吹氣,為什麼要讓自己給監視官這種醜陋的家夥吹氣?關鍵是他嘴裡還有一股子濃鬱的螺絲粉味道......
他隻會一把火把他給燒沒了。
“為什麼?”敖夜疑惑的問道。
“我不喜歡吃螺絲粉。”敖炎說道。
“不吹就不吹吧。”敖夜對這種事情倒是無所謂,在他們眼裡,這個世界上有所謂的事情也著實不多。他看向監視官,說道:“說出總裁的身份,和你們總部的據點......我可以饒你一命。”
“她可以背叛組織,我可不會背叛組織......”監視官哈哈大笑,笑著笑著,五官七竅就溢出了殷紅的血水。“我死了,你們也彆想活。組織會......”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瞳孔脹大,停止了心跳和呼吸。
可是,直到這個時候,他還保持著站立的姿態。
體積大,重心就是穩。
良久。
良久。
砰!
監視官的身體重重地砸倒在地板之上,屋子裡塵土飛揚,整棟小樓都嗡嗡嗡的作響。
“他吞食了山雀。”海玲阿姨在旁邊解釋,說道:“一旦咬破山雀,毒藥就會瞬間破壞人的大腦,然後隨著血液流遍全身......我們每個人的牙齒裡都藏著一顆山雀,危急時刻讓你自儘。這樣的話,彆人就休想從你嘴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海玲阿姨滿臉厭惡的瞥了監視官的屍體一眼,對於這個組織,她實在是深惡痛絕,說道:“這種藥最毒的地方就是......一旦咬破山雀,就算把命給救回來了也沒用,因為大腦機能已經被損壞,人也瞬間變成了一個腦癱兒。這樣的話? 就不會暴露出任何秘密。”
“沒關係。”敖夜淡然說道。“我不在意總裁是誰,反正來了都是送死。”
“......”
敖夜環顧四周,說道:“這邊的事情解決了? 大家都回去吧。”
“等等。”海玲阿姨看了敖夜一眼? 說道:“我想給小魚兒說幾句話......”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魚閒棋冷聲說道,率先朝著外麵走去。
不管海玲阿姨有多少的苦衷和多大的委屈? 可是,她終究是殺死自己媽媽的凶手。
為了保護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就可以殺死彆人的媽媽?
你不想讓自己的家人死? 就想方設法去殺死彆人的家人?
再說,那麼多年的關懷和照顧全部都是謊言和欺騙? 全是為了得到那兩塊「火種」。
倘若魚閒棋對她完全不在意? 那也就罷了。
可是,那是自己的情感寄托和當作母親一般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