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台辦公室出來後,薑予的隻覺得身輕如燕,一瞬間,那種無形的枷鎖就解開了。
她回到辦公室收拾好東西,實習到此結束,也算圓滿的畫上句號了。
和同事宣布這個消息時,大家以為她是要回校準備畢業論文和答辯,也沒有深究。
薑予姝拿著東西下樓,還好東西不多。哎,這裡的東西好搬,可長汀那裡呢?
她希望明晚過去拿東西事,孟景禾最好不在家,免得兩人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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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禾從醫院直接回公司的,開了會,處理完工作,他起身走到窗邊,暮色已經降臨了?
他抬手看了看時間,七點十分了。往常,晚上沒有活動,他一般都會回長汀。可今晚,他不想回了。
時軼那家夥最近忙著婚禮,孟景禾也不想找他。最後,還是給顧安臣發了信息,約他出來。
顧安臣立馬答應。其實,他已經收到第一手消息——孟景禾分手了。
這可是勁爆大瓜。
孟景禾被他養的“小金絲雀”給甩了。
可他知道,其他幾人還不知道啊。這事還不能張揚,不然孟景禾的麵子往哪裡擱。
他還是給傅明崢打了電話,讓他若是沒事,一會兒也過去。
顧安臣定了一個休閒會所。
孟景禾和傅明崢一前一後到。孟景禾神色一愣,“你怎麼也來了?”
傅明崢挑眉:“怎麼了?我不能來?”
孟景禾扯了抹笑,意味不明。
傅明崢問道:“怎麼今晚想約我們了?”某人自從有個女朋友後,可是很少出來。“不是又和女朋友吵架了吧?”
“喂,景禾、明崢,你們倆都到了啊。”顧安臣在後麵喊道。他上前,雙臂搭在兩人肩上。
傅明崢道:“就我們三?打牌還缺個人。”
顧安臣笑道:“放心,有人的。都是大美女。”
傅明崢啞然,真是來打牌啊。
顧安臣找了一個美女經理,四個人打了一宿牌。他一邊打牌,一邊察言觀色。
傅明崢是經濟學老師,平時他的話題總在經濟上。今晚,他頻頻提起C大,提到自己帶的幾個本科畢業生,論文寫的一塌糊塗。
顧安臣在桌下提了他好幾次。
傅明崢終於惱了,“安臣,你踢錯人了吧。”他以為顧安臣想故意踢那位美女經理。
顧安臣一臉無語,“不好意思啊,腿抽筋了。”
孟景禾扔了手裡的牌,“不打了。朱經理。你先回去吧。”
朱經理起身離去,包廂裡陷入沉靜。
孟景禾喝了一口水,眸光清冷地看向顧安臣,“你都知道了?”
顧安臣想裝也裝不了。
孟景禾低嗬一聲,“你們兄弟感情可真好。”
顧安臣扯了一抹笑。“景禾,你也彆放在心上。我是看清楚了,薑予姝那丫頭就是過河拆橋。”
傅明崢擰了下眉,“你們打什麼啞謎呢。”
昏黃的燈影下,孟景禾的臉色晦暗不明,右手輕輕捏了捏眉心。“我和薑予姝分手了。”他的語氣平平常常,“小丫頭的態度利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