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還是老祖宗有文化。
陳宜陽隻知道聞起來香香的。老祖宗就能想出香透肉這個詞。
香透肉啊香透肉。
真好聞。
等到洗完澡,徐曉晟整個人已經紅透了。
明明兩個人還沒乾什麼,但是徐曉晟卻仿佛全身的骨頭都已經被抽乾淨了,整個人像是軟體生物一樣趴在陳宜陽懷裡。
陳宜陽把她從浴缸裡抱出來,然後找了一條毛巾將她裹起來。
至於兩人身上的衣服,早在進浴缸沒多久就全不見了。
“詩你解讀完了,你是不是該走了。”趴在陳宜陽身上的徐曉晟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來這樣一句話。
“誰說閻選就一首詩啊。”陳宜陽一邊抱著徐曉晟往臥室走,一邊在徐曉晟耳邊說道,他還有另一首詩,我給你講講。
虞美人·粉融紅膩蓮房綻
閻選(五代)
粉融紅膩蓮房綻,臉動雙波慢。小魚銜玉鬢釵橫,石榴裙染象紗輕,轉娉婷。
偷期錦浪荷深處,一夢雲兼雨。臂留檀印齒痕香,深秋不寐漏初長,儘思量。
第二天早上醒來。
陳宜陽伸了懶腰,順手摸了一把睡的正香的徐曉晟,然後打開手機刷到了今天的推送。
今日情報,不識真麵目的扇骨:金城市寧安區振武路書畫交易展,第26個攤位內售賣一個民國吳湖帆畫盛丙雲刻扇骨。一千元以內買下即可撿漏成功。
民國的東西也能撿漏嗎?
陳宜陽將手機收起來,暫時不是很著急。書畫展他是知道的,那個展會旁邊就是過幾天張九千他們要舉辦畫展的地方。
在金城市,書畫展一般比較冷清。
因為展會交易的作品集中在近現代畫家的畫作上。即便偶爾有古董,也最多到民國。
再往前的,人家不會拿到這種地方來賣。
畢竟書畫保存不易,名家的畫作根本不愁賣。
反倒是現代藝術家們的畫作很少有走進大眾視野的機會,想要賣畫隻能跑到這種展會來。
“唔。”
徐曉晟此時醒了過來。
她看了一眼陳宜陽,又看了一眼自己。
兩人都沒穿著衣服。
害羞的她悄悄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蓋住。
這小模樣,看的陳宜陽更想欺負她了。
於是陳宜陽直接鑽進了被子裡。
“等等,彆。”徐曉晟沒想到自己大早上餓著肚子,還沒吃東西,就被彆人給吃了。
於是她狠狠地咬住了陳宜陽的肩膀。
“你說,閻選為什麼把這個叫檀印。”收旗息鼓的陳宜陽看著自己被徐曉晟咬出來的齒痕,一邊抱著徐曉晟一邊和她閒聊。
“我不知道,我就感覺嘴裡鹹鹹的。”徐曉晟老老實實回答。
她現在不想再聽陳宜陽講解詩句了。
“走,那就再去洗澡。”陳宜陽抱起徐曉晟又去了浴室。…。。
不過這次兩人都是老老實實洗澡。
主要是陳宜陽的精神無法突破生理極限,喪失了繼續念詩的能力。
洗完澡以後陳宜陽想起來個事兒。
“對了,昨天我們好像是把衣服就放在這裡了吧。”
“啊,對啊。”徐曉晟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驚恐。
她趕忙從浴缸裡爬起來找衣服。
然後沒找到。
陳宜陽突然想起來自己醒來的時候,仿佛看到床對麵的沙發上有自己的衣服。
於是他走回了臥室。
果然兩人的外套衣服和內衣,都被堆疊的整整齊齊放在客房的沙發上。
“肯定是學姐。”徐曉晟穿好衣服以後整個人都沒力氣說話了。
總統套房裡是不可能有田螺姑娘的。
保潔也不會把衣服收拾好給你放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