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賢的身體素質，幾乎每天都在增強。
一起增強的還有五感，他就算不使用白銀之血強化嗅覺，現在也可以輕易分辨許多氣味，尤其是跟血有關的氣味，他非常非常的敏感。
樓下的女生似乎察覺到餘賢的注視，腳步驟然加快，轉眼進入教學樓。
“她是王倩，巫族人，好像很擅長詛咒，你們兩個可彆想撩人家。”陳玲這時說道。
張壽震驚道：“陳玲，你真不是超凡者？怎麼好像就沒有你不知道的事？”
“狗子，你變了，你都不叫我女王大人了。”陳玲一臉高深莫測，拍了拍張壽的肩膀，意味悠長的說道。
張壽立即變臉，笑著討好道：“那女王大人，你是超凡者嗎？”
“你猜！”陳玲神秘地笑道。
其實她純粹是喜歡八卦，加了很多學生的團社群而已。
餘賢通過氣味就可以分辨對方是不是超凡者，對於張壽的懷疑隻是笑而不語，靜靜的看著樓下的學生。
“嗨，帥哥！”
這時，一個長相又純又欲的少女突然抬頭，對著餘賢打招呼道。
她留著酒紅色的短發，裙子下麵還有一條尾巴。
餘賢隻是微微點頭，並沒有開口。
這女生就是金盛要他和張壽關注的對象之一，胡塗兒。
她有著九尾狐血脈，家裡是開澡堂，父親胡偉傑是灰道有名的清道夫，如果說誰最有可能搞事，她父親肯定要算一位。
不過今天，胡塗兒氣味並沒有什麼問題。
如果她父親真暗中做了什麼，隻要跟胡塗兒有接觸，餘賢就可以通過胡塗兒身上的氣味發現線索。
一直到上課鈴聲響起，其他學生都沒什麼問題，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巫族的王倩。
……
……
夜幕降臨。
張壽開著車，餘賢在副駕駛座上，正在織毛衣。
“七點三十分，代號鹹魚，代號死醫，現在開始巡邏。”張壽點擊手機打開治安局的巡邏軟件，接著專心開車。
銀城靠近城牆的路線，車輛非常少，兩邊的人行道更是連個人影都沒有。
汽車按照巡邏路線開了一個小時，彆說超凡動物，連普通動物都沒有見到一隻，張壽有些無聊地打起哈欠，見餘賢還在專心織毛衣，吐槽道：“我還以為巡夜會很刺激，結果真夠無聊，再這樣下去我怕是要睡著了。”
“沒事，等你睡著，我就給你一槍，你今天應該還沒死過，對吧。”餘賢笑道。
張壽狀態一刷新，日夜作息就會顛倒過來，因為他技能記錄他狀態的時候是早晨，所以複活後他就相當剛睡一覺起來，精神也會重新變得飽滿。
當然，熬到明天早上，估計他白天就要睡上一整天。
“哇，鹹魚，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惡毒？”張壽聽到餘賢毫無人性的發言，假裝驚恐道。
餘賢笑著剛想回話，突然耳朵動了一下，接著正在織毛衣的手指一彈，一根銀線瞬間射出車窗。
“停車。”他開口道。
張壽趕緊停下車。
兩人打開車門下車，走到右邊的馬路。
路邊的草叢裡，一條兩米長，頭頂長著鑽頭的毒蛇已經被切開兩半，下半身還扭來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