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何威,很是自在悠閒。仰坐在老板椅上,頭靠在靠背上,閉著眼睛,蔣麗華站在他的身邊,手裡捧著統計資料在彙報著近日來的單位情況。聽著聽著,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蔣麗華。“那個新來的文君現在什麼情況?今天是否按時來上班的?”
“是的,一大早就來上班了。在辦公室裡坐著呢。”蔣麗華合上手中的文件夾。雙手拿著文件夾放置腹部。靜靜地等待著何威的下一步指示。
何威笑眯眯的看著蔣麗華,伸手去撫摸蔣麗華短裙下白皙的大腿。蔣麗華身體頓時一僵,弱弱地說道:“彆這樣。現在是上班時間,等下還要有人來給你彙報工作。”
何威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悅。“現在是夏天了,你怎麼還穿著安全褲了?明天不要穿了,不方便。”
蔣麗華微咬著嘴唇,低聲說,好。
“昨天,那個文君沒說什麼吧?這個小子看起來有點刺頭啊。我打聽了一下。他不是本地人。這次能調到我們公司聽說是林書記的提議。我就是納悶了,一個外來的小子怎麼會和林書記掛上關係呢?”何威的手還在蔣麗華的腿上來來回回的摸著。
“我隻是聽說,他對老板您罵人的事情有點微詞,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蔣麗華的神情沒了之前的緊張,自然了很多,白皙的臉蛋上也露出一抹紅霞。
“這小子應該還是有點本事的。家裡居然安了一部電話。應該在原先的那個小單位混得還不錯。”
蔣麗華聽了也是不住點頭,旋即幽幽說道“老板,您可是答應過我的,也要給我安裝一部電話來的。您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嗬嗬,我怎麼會忘記呢。”猛地拉過蔣麗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上下其手。
這邊,文君,汪靜和小張也在自己辦公室裡交談著。
“汪姐,你那邊有削鉛筆的小刀沒有?”文君發現抽屜裡的鉛筆還沒有削出來,於是看著坐在對麵的汪靜問道。
“我這裡有。”小張聞言,沒等汪靜回應,趕忙從自己抽屜裡拿出一把小刀遞給了文君。小張對文君的印象很好。自從進公司以來,文君是第一個敢於直接頂撞何瘟神的男人,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放眼整個辦公室裡的男人,大大小小的人物,沒有一個人見了何瘟神不是低眉順耳的。昨天直接頂撞了何瘟神,而且全身而退,沒有挨罵不說,何瘟神好像也不敢正麵與文君交惡,轉身離開了。這個文君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
“謝謝。”文君接過小刀,開始削鉛筆。對於小張是昨天收到的屈辱,文君仍舊感到愧疚。
一個不小心,鋒利的小刀把文君的手指劃出來一道口子。鮮血直接冒了出來。文君輕哼一聲,把手指放在嘴裡吸吮著。對麵汪靜第一時間發現了,從西手提包裡拿出來一方手帕遞了過來。“劃傷了嗎?用這個手帕包紮一下。”
文君抬頭看著汪靜。汪靜眼中流露出一絲關切的神情。第一次正麵看著汪靜,文君有些恍惚了,總是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眼前這個文雅端莊的女子。伸手接過手帕,鼻子裡嗅到一股清香,像是茉莉的香味兒。文君有些遲疑了,自己的手指上是血跡,拿著這個香氣怡人的手帕來包紮,豈不是糟踐了。
“汪姐,謝謝你。我的傷口不大,而且我的皮膚愈合力超強的,一會自己就會愈合了。不需要包紮的,在嘴裡舔舔很快就好了。”文君將手帕又遞還回去。
汪靜眼神頓時有些暗淡失望,輕聲詢問“真的不用嗎?公司附近沒有醫務室,彆感染了”
“汪姐給你用你乾嘛不用啊?白白辜負汪姐的一片心意。”小張嘴裡像是在勸慰文君,可是這話聽在耳中,怎麼多多少少有些戲謔,有些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