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醫放下柔則的手腕,眉頭緊鎖道:
“回王爺,福晉應當是有孕之前體內就攝入了不少的麝香,而且後來還用了不少珍貴的藥材調理身體。
隻是麝香造成的寒症已經根深蒂固,即便後來用珍貴藥材調理過,也不過是將麝香之毒壓製住,但寒症依舊在福晉的體內。
再加上福晉如今氣血兩虛,脈象沉滯,似乎之前還服用過讓人精神亢奮之物,精氣虧損嚴重,恐怕,以後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都要纏綿病榻了。”
胤禛聞言臉色陰沉的可怕,目光在屋內的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冷厲的聲音響起,讓人頭皮發麻。
“高無庸,去查福晉入府以來接觸的所有入口之物!本王倒要看看是誰這麼有本事,膽敢暗害福晉!”
後院的女人被胤禛的目光看得一個哆嗦,要說最有可能下手的唯有懿福晉一人有這個本事。
胤禛同樣也是一臉懷疑的看向涼月,涼月坦蕩的回望過去,絲毫不懼,隻是眼底的失落深深刺痛了胤禛的眼睛。
高無庸揮了揮手,身後的小太監將福晉院裡的人全部帶下去。
胤禛又看向陳嬤嬤道:
“福晉的胎一向由你照看,將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胡太醫,協助胡太醫好生照看福晉。”
陳嬤嬤點點頭,福身應下。
胤禛又看向胡太醫道:
“福晉的情況你如實開方子調理,另外小阿哥的情況你也多費心。”
胡太醫拱了拱手道:
“奴才遵命。”
出了這樣的事情,胤禛自然無心再去關注其他女人,隻是冷冷的交代了一句。
“都回去吧!”
眾人聞言連忙起身行禮,胤禛最後深深的看了涼月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涼月知道胤禛懷疑是自己對柔則下手,她也不解釋,隻是淡然的扶著侍女的手離開,留下幾個女人探究的眼神望著自己的背影。
書房內,胤禛坐在書桌前,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不願懷疑涼月,可現實又逼得他不得不懷疑,一顆心猶如烈火油烹,難道後院女人一個真心待他的也無嗎?
正當他陷入沉思時,高無庸匆匆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供詞。